萧寂猛然回过神,咬了咬下唇,叮嘱道:“先把他安置在西厢房,派几个可靠的丫环小厮好生服侍,看紧点!我们还没弄清对方是何人,送他来是什么用意,万不可掉以轻心!当下正处紧要关头,还是不要横生枝节的好,明日一早他若醒来便送走吧。”
“是,属下知道了!”说完扛起昏死的萧真从暗门悄悄离开了。
萧寂摩挲着下巴在屋内来回踱步,时不时走到窗前抬头看眼夜空,弯弯的月儿静静地悬在树梢,没有一丝风,安静地令人心生恐惧,看一次那弯新月,萧寂便紧张一分,步子也踱地快一分,月至中天时,萧寂额间细密的汗已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流淌,不知不觉间衣衫已被汗水浸透。
紧张焦虑之感压得萧寂只觉双腿发软,脚步虚浮,每跨一步都犹如走在棉花堆中,深一脚浅一脚,找不到重心,寻不到踏实。几近崩溃之时,忽听门外有人轻声道:“殿下,成了!”
“成了!成了……”这两个字在萧寂的脑海中肆意冲荡,他瞪着眼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良久才渐渐缓过气来,撑着地努力站起身来,踉踉跄跄挪到太师椅上坐定,整了整衣衫,这才允了门。
黑衣人推门进来,径直上前行了一礼,“恭喜殿下,以后这南安国便只有殿下一位皇子了。”
“是吗?”萧寂淡淡地瞟了一眼黑衣人,“萧庆不是皇子吗?”
“那个小娃
第276章 要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