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抱着南宫夜给他的骨灰盒,租了辆马车,带着秦母远离京城这是非之地,去了南城找到纸条上的那个地址。
南宫夜在南城的这个宅子里城中心有一段距离,虽然偏远,还算清幽舒适,适合养老。
秦风让秦母留在马车里先不要出来,自己去看看情况再说。
“扣扣……”两声敲门后,大门被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头,是个年轻人,长得还算清秀。应该是南宫夜安排在这的家仆。
那个年轻家仆看着秦风,一脸疑惑。
“你好,请问这里是徐老伯家吗?”
这是临走前南宫夜对他说的,那个宅子的主人姓徐,是个老伯伯。秦风虽然不解,却也记在了心上。
一路上秦风冷静下来,思绪颇多。
徐,是他母亲的姓;要找的那个人姓徐,南宫夜称呼其为徐老伯;他还说会为我们看着尚书府。
这暗示还不够明显吗?要是再不懂南宫夜的暗示,那么自己就是个傻子。
“你们找徐老伯做什么?”那个人不答反问,真是警惕,也不愧是南宫夜教出来的人。
秦风看了眼马车,那里面的人是他的母亲,也是未亡人的妻子。
秦风看着那个年轻人缓缓说出两句词:“江山如故,人事皆泯。”
那个家仆愣了一下,却也机灵,马上反应过来了什么意思,打开大门,让他们进去。
这个宅子并不大,三间卧房,一间厨房,一间书房,前面是个小庭院。庭院里种了一排潇湘竹,甚有雅趣。
屋后是一小片土地,种着蔬菜瓜果,一清瘦老翁弯着腰,手里拿着把锄头,在田间除草。
那家仆刚想出声禀告主人有人来了,被秦风及时制止住了。
九月,天还不冷,那老翁在田间劳作,还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秦母眼眶红了,别过头去捂住口鼻潸然泪下,肩膀抖动的厉害。
秦风搂住秦母的肩膀,出声对着田间喊了句“爹”。
那老翁锄地的动作兀的停下,把锄头杵在地上,慢慢的转过身来,就是已经被太子“处死”的秦渝。
是他,就是他,那副面孔,秦风永远记得,是他爹秦渝,只是更沧桑、更瘦了。
“老爷……”秦母看着那人,已经泪流满面,话不成调语不成声。
“爹,我们来陪您了。”秦风此刻对他爹的语调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温柔与平和。
秦渝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妻子,就在他的面前,几步远的距离。
一个半月不见,仿佛隔了一生,隔了生死,还有无尽的思念……
秦渝扔掉锄头,蹒跚着步履,往两人这儿走;秦风搀着秦母向秦渝走去……
“夫人,你瘦了。”
秦渝拉着秦母的手,一把把她拥入怀中,老泪纵横。
“老爷,你瞒得我好苦啊……”
两人松开后,秦渝才得了空拍拍秦风的后背,“你小子,没让爹失望。”
秦风知道他爹说得是不能辱没了秦家几代的名声,不能干出大逆不道的事,带着秦母离开京城安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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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手里的茶突然不香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