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特点就是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万千男人的声音都是那样，我没有觉得有什么特色。”
“是年纪大的男人的声音，还是年轻男人的声音？这个你应该听的出来。”
“是一个年长男人的声音。”
——跟踪他的人，身影显得苍老，自然声音会给服务员留下年长男人的印象。
汤烨“嗯”了一声，一时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你看看纸上写的内容，就知道究竟是谁这样古怪地给你写字条了。”服务员自以为聪明的语气，让汤烨很是不喜欢。
那100美金冲昏了她的头脑，使得她沾沾自喜过了头，说话都带着让人反感的花腔。
服务员欢快地离开后，汤烨关门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在他父亲的笔记本里发现的照片上的男人，好像是90年代初的归国华侨，他推想他就是暗中牵制他的神秘人。神秘人每次给人钱款时，都是给的美金，是不是意味着他的猜测没有错，神秘人曾经在国外生活过，可能还赚了不少钱，所以每次给人钱都阔绰地给大金额的美金。
这样想来，神秘人又有了一个特点，他曾在国外某个国家生活过。
汤烨靠在关上的门上，开始看纸条上的话。
依然是他熟悉的没有特色的字迹，用打印机打印的五号字体。
排头正中写着莫名其妙的三个字：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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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跟踪者的请假条（1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