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村里一个杀猪的结婚,我以为你嫌弃我家太穷,才把我甩了的。……为此,你娘还跑到我家,大骂我家是穷骨头,不得好死,气的我肺都快炸了。看你娘那么凶——比母夜叉还厉害,我都不敢跟她顶嘴。只是在心里骂你们两口儿将来生的儿子是强『奸』犯。没想到是在骂自己的儿子,都怪我这张臭嘴说话太灵!”黄大保递给她一张纸巾,后悔不迭道,“当初是你老娘骂我的,我应该骂你老娘才对啊,怎么会笨到骂你儿子呢?弄巧成拙,骂了自己儿子……你也别伤心落泪了,我想办法把我们儿子从监狱里弄回来就是了!”
“你现在有钱有势了,肯定能把我们儿子从监狱弄出来。”冯珍试探着问他,“到时候,你要我怎样报答你呢?”
“你落到这样令人心碎的境地,我怎能忍心要你报答呢?”黄大保自认为很有诗意地说,语调活像一有素养的诗人在向一高贵的夫人表达爱情。
“不,我要报答你……我现在一个人过,女儿不甘寂寞,到处『乱』跑,一年半载也不回家。儿子一出门,好象也就找不到了回家的路,我很孤单,你没结婚,我陪陪你也不错。”冯珍红着脸,语无伦次道。
黄大保道:“好了,你今天晚上就不回旅馆了,到我家去,我陪你说说话。不过有言在先,我只把你当家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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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