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34;带回局里。34;李局长对陆远山说，34;你和小麦跟我一起去趟县医院，赵老头需要抢救，我们得趁他清醒时问几句话。34;
**4. 病床前的忏悔**
县医院急诊室里，赵老头躺在病床上，身上连着各种仪器。医生说他突发心肌梗塞，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情况很不稳定。
李局长、陆远山和余小麦站在病床前。赵老头睁开浑浊的双眼，看到警察制服时，明显瑟缩了一下。
34;老赵，34;李局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34;西厢房底下的女尸是谁？34;
赵老头的嘴唇颤抖着，眼泪顺着皱纹横流：34;报应啊...都是报应...34;
34;是你妻子吗？34;李局长突然问。
赵老头猛地睁大眼睛，呼吸急促起来，监护仪上的曲线剧烈波动。
34;不是...34;他艰难地说，34;是...是陈永福的相好...34;
余小麦和陆远山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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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十五年前，34;赵老头断断续续地讲述，34;陈永福从山里带回个女人，说是要成亲...那女人...那女人长得太像我死去的婆娘了...34;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34;我...我喝了酒...去找陈永福要债...看见那女人在院子里晾衣服...她回头对我笑...那笑容...34;
赵老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护士赶忙进来查看。等稳定下来后，李局长继续问：34;然后呢？34;
34;我...我鬼迷心窍...34;赵老头的声音越来越弱，34;陈永福回来撞见...我们扭打起来...锄头...对，是锄头...34;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医护人员冲进来进行抢救，但赵老头的心电图很快变成了一条直线。
他最后的一句话是：34;那枚戒指...是我婆娘的...34;
**5. 真相大白**
三天后，县公安局召开了案情通报会。
34;根据赵建设的供述和物证，34;李局长对着镜头说，34;十五年前，赵老头杀害陈永福及其未婚妻后，将尸体分别埋在老宅不同位置。之后贿赂当时还是派出所长的王副局长，将案件压了下来。34;
余小麦坐在旁听席上，想起那个装着存折的铁盒。原来赵老头不仅谋财害命，还冒领了陈永福的全部积蓄。
34;女尸手上的戒指，34;李局长继续道，34;经鉴定是赵老头亡妻的陪嫁物。结合赵建设的供词，我们推测赵老头是因死者相貌酷似亡妻，才起了歹念。34;
会后，陆远山拉着余小麦去了县档案馆。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他们翻出了一份发黄的旧报纸。某年9月的一则小报道：《本地女子回乡探亲途中失踪》。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年轻女子笑容恬静，手腕上戴着的正是那枚34;永结同心34;的银戒指。
34;所以，34;余小麦轻声道，34;陈永福的未婚妻，其实是个回乡探亲的城里姑娘？34;
陆远山点点头：34;赵老头酒后认错了人，酿成大错。之后为了掩盖真相，又杀害了陈永福。34;
他们走出档案馆时，夕阳正好照在公安局门前的公告栏上。上面贴着王副局长被双规的通知，以及赵建设被正式批捕的通告。
34;结束了。34;余小麦长舒一口气。
陆远山却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着黑色粉末的小瓶：34;还没完。法医科说，这种混合粉末里除了香灰和人血，还有一种很特殊的草药...34;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接完电话后，陆远山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34;小麦，我们得再去一趟赵家老宅。挖掘机又挖出了东西——这次是一口箱子，里面装满了民国时期的医书和...人骨标本。34;
余小麦突然想起老会计说过的话：34;赵家祖上，到底是做什么的？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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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地底尸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