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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夫子,您不要怪李师兄,最开始是雍陶带着师弟们来伏阙上书的。”
     “是我说要来伏阙的,师兄弟们拗不过我,才跟来的。”季晨抬手作揖向纪知远赔罪,“夫子要怪,就怪我吧。但要我回去,我绝不回去。”
     雍陶当即应声:“我不回去!”
     身后乌泱泱的声音应和:“我们都不回去!”
     李持隅暗中招呼,身后的学子涌上来,硬是将纪知远从人群中挤出来。
     被挤出来的纪知远正想上去说些什么,穿儒服的年轻人走上来,一左一右架着他,往边上退。
     右边的儒生道:“夫子,您老人家搁一边凉快待着,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主场。”
     国子监的学生,纪知远都认识,可左右两个脸生的儒生,他没有半点印象。
     他叫嚷着挣扎:“你们是何人?放开老夫!”
     望着伏阙上书的诸学生,纪知远似乎意识到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纪知远严厉质问左右两侧的人:“是不是你们背后煽风点火,操纵祸害我国子监学子的?”
     林平笑嘻嘻道:“夫子,您教书育人就好了,聪明过头就不好玩了。”
     齐廷抡起手刀,朝纪知远劈下去,纪知远吃痛一声,晕厥过去。
     林平扶稳倒下去的纪知远,不忘给齐廷竖个大拇指,啧啧道:“纪司业是头儿的老师,还是头儿的老丈人,你也下这么狠的手。”
     齐廷甩甩疼痛的手腕,“这老头儿真麻烦!”
     他真心嫌弃纪知远麻烦,学生卷子都考完了,还不回家待着,非要出来找,让他多此一举劈人,劈地还这么疼。
     “你弄他回去。”齐廷平声吩咐。
     他还得留下来看着,时不时要添把柴,让这锅热汤更加沸腾。
     ……
     李持安下朝后,官家就诏他手谈两局,官家纵横阖捭,不管那一局,都是官家过得胜利。
     一局败北后,李持安拱手道:“官家棋艺超群,臣甘拜下风!”
     官家着浅黄色狩猎纹绞罗圆领衫,头戴皂纱折上巾,腰环玉装红束带,脚踏六合靴,跪坐在蒲团上。
     “朕这两局是侥幸获胜,论运筹帷幄、高瞻远瞩,还是你棋高一着。”
     李持安整衣起身,朝官家躬身作揖:“臣多谢官家称赞!”
     李持安是着绛纱色曲领大袖公服,头冠长翅玄色幞头,腰束以革带,佩鱼袋,衣裾下是一双乌皮靴。
     内臣张之洲小趋进来,李持安抬手微微躬身作揖。
     张之洲向官家施礼后,附耳低声同官家禀告。
     官家闻言,眸色微惊。
     张之洲退却两步,微微躬身问:“请官家出个主意。”
     学子伏阙,要么依其所请;要么驱散学子,置之不理;要么惩治那些请命的学子。
     要是任之不理,学子不会善罢甘休,要是惩治学子,他成成了名副其实的昏君。
     官家正要拿主意时,殿外的两个小黄门恭敬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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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还正典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