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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李持安睨了眼说话很难听的齐廷,“你说话能不能用点好词?”
     “头儿,我的词已经是好文雅了,总比嫂子第一封给你写的休书……”齐廷忙纠正,“和离书要好得多吧,那话骂得难听哦。”
     李持安一想到纪晏书和离书上骂的那些高级词,确实不堪入目,当时她在气头上,又因他受屈辱,有那些反应,是再正常不过了。
     李持安不耐烦地丢下这一句:“你有话快放!”
     齐廷认真劝说:“头儿,嫂子,你得管呀,不管,再近的媳妇也没了。”
     “俗话说,做买卖不着,只一时;讨老婆不着,是一世。”
     李持安淡淡地瞥了眼齐廷:“人都不理我,怎么管?”
     他当时的事一出,故友亲朋,没有哪个不带着有颜色的眼睛看他。
     他同纪晏书赔礼致歉,人家正眼也没瞧他一眼,一心想和离,拿钱潇洒快活。
     齐廷故意说话不嫌事大:“我前几日见嫂子家有个男子出入,打听了才知道,那是个举人。”
     “这柏举人出落唇红齿白,生得眼秀眉清,就算穿件粗布麻衣,那也是俊俏行中首领。”
     “最关键的是柏举人年轻啊,才年当弱冠,还没娶妇人,我要是嫂子,我也喜欢,有才有颜还年轻……”
     齐廷注意到李持安幽怨奇怪的眼神,忙闭了嘴巴。
     头儿生气,挺可怕的,就怕他向夏司使一报告,俸禄就没了。
     他才没了二月的俸禄,可不能没了三月的俸禄,不然下个月的供房钱交不起了。
     头儿这个人是不会主动去找人的,齐廷低声补充道:“主要是嫂子与蕊姑娘两人都是女流,男女不可相混……”
     李持安并不理会齐廷的这句话,自顾忙着手上的事。
     未有多久,听见午时钟漏尽的声音。
     下值的时间到了!
     李持安将笔放入汝窑天青釉笔洗中洗干净后,轻甩下笔尖的水,挂于笔架。
     汝窑天青釉笔洗干净的水被染的逡黑。
     李持安起身,越过身前的桌案,向外头走去。
     林平有点想不通:“头儿平时不是让索唤的闲汉送吃食上官署的吗?怎么今儿一反常态,出外头吃了?”
     齐廷搭话:“不知道头儿是想去哪家吃饭。”
     *
     朝廷下达的告示,纪晏书看了看又看,没有想到她们付出这么大的心力,朝廷竟然只是将卢守懃轻飘飘夺了官职。
     “都三司会审了,北玄军死了那么多将士,官家就砍黄德和一人的脑袋,他对得起那些为他抛头颅的将士嘛。”
     韩晚浓实在气愤不已,她与李二哥,还有整个探事司,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将卢守懃送地牢。
     结果没关两天,官家就绛个旨意把卢守懃给放了,让人家到鱼米之乡当湖北兵马都监享清福去了。
     阿蕊看着出身名门的韩晚浓,她这副义愤填膺、胆大包天的样子,让她惊了一大跳。
     这么说官家的,给她百八十个脑袋,她也不好呀!
     “韩三娘子,容易惹祸,您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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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口易惹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