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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刨根的母亲回到家就没好气,甩了个脸色给刨根的父亲。
     “刨根的舅来了,别老是躲着。”刨根的父亲没理会她的脸色。
     “说什么!钱都是刨根一个人付的,还想怎么着!”
     “把话说完行不行?”刨根的父亲吼了一声,“无论什么事情都等不得把话说完,不说完你知道什么事!”
     “你说!”
     “他就是说不能叫咱一个人付钱,还有陪护的事怎么轮着陪护?”
     “还怎么轮着陪护,我可是没时间也没心思,他们儿女都成家立业了,刨根呢?”
     “这还不都怨你,觉得是咱们双职工就比人家强一百倍了!”刨根说。
     “就是强,他们还是农村的呢!”
     “你不是农村的?人家是一工一农比咱还强!”
     刨根把手机揣兜里走了出去,不愿意待在这家里。外面的空气没有那么压抑,川流不息的车辆可以让他忘记一切烦恼。
     肚子还在不乐意——你生气关我什么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味道以及老板的声音还是那个味。
     刨根觉得自己的婚姻很渺茫,恨透了如今的女孩的挑剔!更可恨的彩礼。
     “你还是那一套?”
     “是。”刨根是这家工薪价位酒家的老顾客了,老板对他也很客气。
     刨根躲在角落里,端过来一盘芹菜炒鸡店,辣子鸡,六听啤酒。掏出手机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心情干脆揣了起来。
     一辆辆车从饭店门口路过,有的男男女女卿卿我我,刨根看见就厌烦。灯光下的花花草草倒是惹人喜爱,刨根就多看了几眼,一位打扮很露骨的女孩,在刨根的眼皮底下走了过去。
     “我的气质你模仿不来……”
     “喂!又什么事?”是刨根母亲打来的。
     “你还吃饭不?”
     “在吃着。”
     “明天,还不去上班吗?你到底花了多少钱?”
     “不多,万拉八千的,我姥姥明天不是动手术吗?我就再休一天班。”
     “用不着你了,有你几个姨还有一个舅,你该上班上班。”
     “一些手续是我办的,最起码我得交代清楚,这事你就别管了。”
     刨根说完挂断电话。
     第二天,章娇娇一早就去上班了,依次做了核酸消毒回到更衣室,这才把口罩摘了下来。
     “章娇娇,好交接班了。”有人敲了敲门。
     “知道了,来的有点晚对不起!”章娇娇知道是刘芳萍。把最后一口八宝粥喝完,垃圾扔进垃圾桶里走了出去。
     章娇娇发现刨根的姥姥是二十六床,章秀娇娇特地看了一眼,刨根的姥姥叫刘箬竹。
     “婶,来的很早。”章娇娇看见刨根的母亲。
     “哦!秀,戴着口罩你不说话我还不敢认了。”刨根的母亲站了起来。
     章娇娇紧接着走到下一床,刨根的母亲又坐下。
     “她是你婶子?”出来这间病号房刘芳萍问章娇娇。
     “是我妈的同事,现在住在一个单元,同一层楼。”
     “那应该叫姨。”刘芳萍说。
     “我爸和她老公读高中时是同年级不同班,叫她婶从这里论的。”
     刘芳萍推开下一间病房,正要往里走。
     “秀。”
     “爸,什么事?”
     “县里派遣几个到市里抗疫,你去还是我去?”
     “当然是我去了。”
     “挂上针到院长办公室那里一趟。”
     “你去?”刘芳萍问章娇

第二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