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不要你。”
祁琛看到落渺昨天清醒后的反应就推测她是一次发生这种事。
可落渺不知道，崩溃发疯在祁琛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被关在重型监狱里，里面死刑犯众多，几乎每个月都要发生一两次暴动，心理脆弱的人待久了就会崩溃，听到暴动或者枪声就会尖叫，失控，打人或者自残。
“是我昨天刺激到你对吗？我没觉得你这样不好，你就是应激反应有点大而已。”
不巧，落渺并没有被安慰到。
“你觉得这正常？”她问。
还应激，你家应激长这样？
“嗯……对大多数人而言应该是不正常的，你是有点阴影在的，我以后会注意不刺激到你。”祁琛知道这不怎么正常，但也不至于让落渺害怕成这样。
“我偶尔也会这样，没事的。”他以自己做例子安慰她，“你也知道我坐过牢，有一次我被人堵在洗漱间，犯人收了祁礼的好处要折磨死我，我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清醒时就看到了满地重伤不起的人。”
类似的情况发生过很多次。
祁琛也知道自己不正常，但他任由自己沉沦。
鲜血，暴力，将死之人的绝望哀嚎，这些让他的心情无比畅快。
不过他现在找到了更快乐的事，对鲜血已经不再那么执迷了。
祁琛抚摸着落渺呆滞的侧脸，黑眸带着难以扑灭的兴奋，声音微颤：“渺渺，我们是一样的人，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不，不一样。
落渺欲哭无泪。
大哥，你是真的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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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