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
比方说:他在果园里面和凤的第一次,此前要说没幻想过那事,纯牌是骗人的,可是接触后。他才知道那事是酸甜相伴的,根本就是在痛与不痛之间,凤说起来,是个正经人,为啥第一次说啥就给了自己,还有村主任刘子明为啥有官做,有钱花,有女人投怀送抱,再有就是今天他在花婶家的一番惊人表现,为啥会让以前叫他扒眼,看不起他的那些人刮目相看?总的来说,还不是有些事先有因,后有果。
大宝辗转起伏,思来想去,想着,想着,就跑了题,他先是想起了从栓子家屋里传出来的床笫之欢声,紧接着又想起了张三媳妇光腚洗澡的画面,最后又想起了自己压在凤身上,凤一会喊疼,一会忘乎所以的发出让他热血沸腾的连连呻吟…
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透出一丝蒙蒙亮,大宝眯缝着眼睛,抻了一个懒腰,正想翻身再睡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手掌好像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凭感觉好像是女人的头发,难不成自己梦游了,跑到了老爸屋里?
难道是阿姨的头发,这要是真的,那老爸和阿姨醒来多尴尬呀!想到这,大宝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打眼朝身边一看,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己还是睡在自己的屋里,只不过刚才摸到的是阿姨昨天送过来的毛裤。
大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用手擦了擦脑门上冒出来的汗珠,心里顿感轻松。得会不是真的,这要是真的,自己可就丢死人了,一个扒眼的绰号,已经让他背负枷锁消极了好几年,要是接下来再有这事,那他就是跳河死了,没准到了阎王爷那,下油锅都是轻的,甚至可能还有比这更残酷的法子等着自己。
想着这觉是没法再睡了,于是大宝起身穿好衣服,开门走到屋外,一边呼吸着早上的空气,一边将身体里面的污水排了出去。有道是说话赶档,弯腰岔气,大宝在杖子这边刚把裤带系好,不经意间,他发现赵寡妇家的门口杖子边,放着着一辆自行车。
一见自行车左面的车把套上面的纹路,大宝立时就想到了车主是谁。“的,你就没个够,让我逮到了一会,还不够,非要让我再来一个双飞燕。好嘛,我就等你一会。”大宝正寻思这回该怎么治治刘文波时,隔壁的赵寡妇家的门说话间就开了,继而就见刘文波探头探脑的被赵寡妇送了出来。
一见刘文波出来了,大宝坏坏的一笑,随即蹲下身将自己藏好,因为吃了上回的亏,这回赵寡妇在门口没敢和刘文波再缠绵,一见刘文波迈出了大门,赵寡妇赶紧将门一关,随即转身掉头回屋了。
大宝一见赵寡妇这回学奸了,跟自己玩起了闪电战,心里暗暗嗤笑道:“跟我玩猫腻,你以为你跑得快,我就没招了。腥味我逮不着,那猫可就没地跑了。”眼见刘文波摸出钥匙,将锁打开,推车想跑,大宝猛地起身道:“呀,这不刘老师吗?你咋起的这早,你这是?”
第二十章猫往哪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