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宁把金瓶梅三个字写了五种字体,一个个介绍着下笔特点,刘三思心里直乐,不住地赞道:“宁儿写得字真好,以后还能自成一家呢,就叫蒋体!宁儿,有空写几本贴子,让我跟着练,呵呵,我练好了还能让我们的儿子练……”蒋宁笑着骂道:“练你个头啊!以前怎么不见你好好学……嘻嘻,你怎么知道我会生儿子了?”三思笑道:“生了女儿便接着再生,我们不生儿子死不休……呵呵,别把笔墨沾我身上了!”蒋宁放了笔笑着朝三思扑打过来,三思死死地搂着她的双手,嘴巴却不老实地凑了上去。
回到房间,两丫头明显睡过了起来的,嘴里打着哈欠,没精打采地待候蒋衣脱衣睡觉。蒋宁道:“锦儿,以后姑爷如果回来晚了,你们轮着待候了再睡。现今不比以前了,姑爷要做生意,夜里总是忙得晚些。”两丫头打起精神应着,刘三思道:“姑爷不用你们服待,夜里如我回来,你们给我留着门便是。”蒋宁道:“这怎么成,如若晚了不回来,岂不开着门睡觉了!”有人服待也真不方便,也真难为这些下人了,主子不睡觉她们也没得睡,刘三思想想也不习惯,那样以后还不总挂着屋里,太晚了还耽误别人睡觉。
这世界的床做得是好看,却三边拦了床栏,上面还挂了大大的麻纱帐子,有时是真丝蚊帐。床前上方床眉上挂着一尺来宽的床幅,上面绣满了各种花样,蒋宁的床幅是大红的棉布,上面绣满了玩闹的仙童。床前还放了一块大踏板,睡觉时鞋子便脱了放在上面,床下钻个人是很难看到的。这种床想钻到床底下也很困难,刘三思不明白,以前无论电影还是小说,动不动就躲床下去,能钻下去的也只有下人睡的板床,可钻进去方便却也是一望便能看到。
一般睡觉都穿了中衣中裤,蒋宁是一身粉红的,刘三思是一身洁白的细棉布,蒋宁打先在里床睡了,整理着枕上的一块大枕巾,上面绣着一对鲜艳的鸳鸯。刘三思边坐着上床,边笑道:“可解了手?呵呵,晚上可别起来了。”蒋宁白了一眼,道:“我晚上才不起夜呢,你以为是梅香啊!没见我夜里从不喝水?”也不知道哪来的规矩,女子起夜不能从男人身上跨过去,害得自己晚上总要起一次身,坐起来让梅香从自己的身后出去,让她睡外床又不愿意。三思笑道:“呵呵,现在宁儿自然还不用起夜,以后可说不准了。”很多女人晚上起夜次数比男人多,特别是行完房事,没有半夜不起夜的。
两丫头吃吃笑着熄了油灯出去,屋里却还留着一个昏暗的红灯笼,整个屋子一下暗了下来。蒋宁问道:“夫君,你的腿还疼?”三思笑道:“要疼几天呢,呵呵,才第一天跑步……宁儿,你被子里好香!”很少闻到发妻的体香,刚钻进被子时当然特别明显,少女的体香自然更明显。蒋宁吃吃笑道:“怎么想出来跑步了,自讨苦吃。夫君,你真的想学来做诗吗?”说着双手搂住了三思的一个胳膊,身子也靠近了侧睡着,三思的“上进心”使她感到无比的欣慰。三思道:“当然想了,等学会了也和那四才子比个高下,嘿嘿,到时就成了江南五秀士了。”对于古时的才子,在前世戏文里看得可不少,最有名的当然是《唐伯虎点秋香》之类才子佳人的戏,这世的才子应该也差不多吧。
蒋宁笑道:“嘻嘻,夫君,你别臭美了,那些自喻为才子的,哪个都不是少有所好,年青时便出了名的。只是这些才子末必定是顶尖的人物,只是自喻风流,四处风骚才博得些许微名,真正胸怀大才之人整天呆家里做学问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出来沾花拈草了,我才不要你做什么才子呢!”三思笑道:“呵呵,我又不想做大才,能做个小才子骗些美女风情便足……呵呵,别吵啊,都几时了,要睡觉了还弄这么大响声,别人还道我们做什么呢?”一把把娇妻搂了,让她动弹不得,道:“你倒与我说说这些才子有些什么本事?”
蒋宁笑道:“谁让你乱说了,如你去做这样的才子,我又要看不起你了。自古身附才名又留名文史的都是那些做学问的人。当今苏州城里领袖文坛当数庄绍光先生了,还有就是我们的蒙师徐敬业先生。州衙里的李均李道忠长史大人也颇有才学,还有开年刚上任的苏重光苏县令,末出仕时便已名重杭城了。至于那几个自喻为才子的,自然都年少风流些,其中柳永字三变者,名声最著,其诗词更是传唱于街头柳巷。嘻嘻,那些青楼女子更是奉他为上宾,以求艳词淫曲充其度用;那杜寅杜少卿最善诗画,其画技功力独倒,求者无数,嘻嘻,爷爷也收着他的一幅仕女长卷……不说了,一个个数下去到天明也说不完。苏州自古文人辈出,从古至今自喻为江南才子的也不知有多少代了,有几个老来落
第三十六章 夫妻夜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