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躺在一张软塌上闭目养息,只见其身上穿着繁复的服饰,在红色面料下绣着几条栩栩如生的金龙几乎布满全身,衣袖旁点缀的金珠不住发出泠泠的声音,裙长拖地足足有余。
一双骨指分明的手,翘着兰花指轻缓为女人按柔着紧绷的神经,原本眉目清秀的男子画上粉妆,(要让江晨看见一定会来句妖人),压低嗓音作做的朝女人撒娇:
“陛下可有几日未曾来臣夫这了,害的臣夫怪想念陛下的。”
刘贵夫见女人心情不悦的并未搭理他的模样,手上无意识的挑逗着对方敏感点,轻声细语的询问“陛下这是为何事烦恼,不如和臣夫说说也好心里舒坦些。”
南宫玲珑被男子灵巧的手按舒服着,不由的心里放松些,但一想起刚刚报上来的消息,面色不由的勃然不悦:
“都怪那孽女居然胆敢私自越狱,像她死去的父后一样扰的朕心烦,就不能学学晴儿吗?”
这几日他见女人一直未有动作,朝上大臣也不断劝说明晃能感到陛下的动摇,只怕再过几日就会让那贱种回来。
但没想到南宫芷居然越狱,这不正中他下怀吗?只要她死了这皇位不就是他晴儿的吗?转动着眼珠,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消消气,别气坏了凤体,芷儿那孩子可能体会不到陛下你的用意才出逃,也莫要太过于责怪那孩子,毕竟是晴儿的错。”
男人的通情达理更加衬托出南宫芷的不识大体,没能平复南宫玲珑的怒火反而更是火上浇油:
“她贵为晴儿的长姐,妹妹不过就是想要她那个位置,居然不肯让还来找朕要个说法,她坐了那么久让给晴儿坐坐有什么关系?越长大越和她死去的父后一个德形。”
刘贵夫装作不愿让女人为难,一副为其考虑的样子,心痛的替女人平复剧烈涨幅的胸口“陛下莫要恼了,臣夫看着你这样心里难受,等找回太女臣夫会好好说教番晴儿去道歉,你和太女母女俩哪能因晴儿而结仇。”
眼泪信手拈来的滴落,背着身子不让女人瞧见,只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南宫玲珑只感觉自己的面子全被踩地上,她贵为一国之君居然还让个男人退步,更加视南宫芷为眼中钉:
“朕说过立晴儿为太女她就是太女,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哪由她一个孽女能说的算,来人传朕旨意通告天下,废太女南宫芷谋权篡位在逃,凡举报其踪迹的赏黄金百两。”
一女侍卫领着旨意传下去通报,背着身在南宫芷看不到的地方捂嘴偷偷笑着,这贱种终于可以除掉了,转身面向女人时又换上担忧:
“陛下,你这样做会使太女伤心的,她可是你的女儿啊!哥哥若是在世知道如此,必定九泉之下不得安息。”
南宫玲珑一听人提起南宫芷的生父就厌恶十分,好似对方像是她什么黑历史一样,言语间尽是不快:
“朕
拯救皇太女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