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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梗概[2/2页]

红尘惊梦 湘西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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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家被划为地主资本家,马侯平和王玉婉夫妇在盘龙寨成了批斗的重点对象。这日,在外头颠荡了二年多时间的马成龙回到了盘龙寨,正碰上寨子里的农会开大会批斗父亲和母亲,觉得很痛快,他跳到大会台上,无无比愤怒地率众大声喊起:“打倒恶霸地主保长资本家马侯平!打倒地主资本家婆子王玉婉!”的口号,并且对发疯地对父母拳打脚踢
      马侯平和王玉婉夫妇舰儿子恶性仍然不改,彻底绝望,又气有恨,几日之内,相继去世。
      马侯平和王玉婉夫妇临终前,都嘱咐弟弟马侯凡将自己埋葬在盘龙寨寨南边的女人山山下的那口泉井旁。
      马侯平夫妇死后,年小的马芷兰被叔父婶婶收养。
      马成龙六亲不认,阶级立场分明,很得龙门区区委书记滕泽赏识,一下子当上了盘龙寨农会主任,领导盘龙寨土改工作。
      农会妇女主任娥子是马成龙儿时的好伙伴尹立夏的老婆。娥子的男人尹立夏抗美援朝去了,几年杳无消息,很多人都认为他也像他打哥尹立冬(死在抗日战场上)那样,死在了朝鲜战场上。长期生理上某种欲望的压抑,使得娥子寂寞难耐,凭窗怨柳。马成龙和娥子因为工作的关系,朝夕相处,马成龙不用大举进攻,二人便苟合在一起了。并且去区政府办理了结婚手续。不久,有了他们的第一个儿子马有福。
      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娥子的男人尹立夏突然回来了。复员回家的尹立夏,已是面目全非,盘龙寨的人们都认不出了他。尹立夏见女人另有新欢,悲愤透顶,向政府告发马成龙和娥子。娥子本想回到尹立夏的身边,但他跟马成龙已有了孩子,而原来长相标致的尹立夏现在虽然战功赫赫,胸前挂满了勋功章,却变成了一个丑八怪,与美男子马成龙相比,让她感到恶心,他只好闹着要和尹立夏离婚。尹立夏失去了爱妻,打击很大,对生活彻底绝望,服毒寻了短见。尹立夏服毒自杀,娥子和马成龙责任很大,二人被判了两年多徒刑。这期间,儿子马有福托叔父马侯凡收养。
      马成龙和娥子相继刑满释放后,不久,盘龙寨高级社了,马成龙因为龙门区区委书记滕泽的关系,又当上了盘龙寨高级社社长。娥子自从跟马成龙组成家庭后,一改往日的水性扬花,变得本本分分,她不再在盘龙寨高级社任职,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
      在官场上,马成龙很会溜须拍马,见风使舵,很快有被滕书记培养入了党。
      盘龙寨的人们在初级社和高级社的大好形势里吃了几年饱饭,接着又开始了人民公社化,大跃进,刮起了浮夸风。盘龙寨的人们的生活又紧张起来,最后闹起了饥荒。饥饿使盘龙寨的男男女女变得麻木,而马成龙这个能够吃饱喝足的大队干部却乘机劲头十足地在寨子里的女人中占尽风流。寨子里的水仙、月秀、素兰、金莲、翠枝等一些稍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逃不出马成龙的手掌。娥子管不住马成龙,开始还跟丈夫打吵大闹,后来也开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了。因为马成龙尽管拈花惹草,但还是跟她生了四儿二女。
      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龙门区区委书记滕泽被打成牛鬼蛇神蹲进了牛棚。马成龙因文处世为人违背良心,也被盘龙寨的人们轰下了台,并被开除了党籍。自此,马成龙在盘龙寨变得以文不值,常常被他以前踩着的人踩着。
      马成龙同父异母的妹妹马芷兰知道母亲丁娜莎的死与哥哥有关,从小到大就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没有好感,说什么也不肯原谅马成龙。
      这一年,马成龙的大腿内侧生了一个毒瘤,为了活命,他不得不切除了生育的地方,从此,他失去了那种能力。盘龙寨的人们都说,马成龙以前做多了亏心事,这是报应,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很多报应要在马家发生。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盘龙寨责任田了,很多人都富裕起来了,而马成龙一家自从马成龙下台后开始受穷,一直穷得叮当响,大儿子马有福眼看快三十岁了还娶不到老婆,其他几个儿女也都到了婚嫁的年龄。马成龙做梦都思路着把家庭富裕起来,怎奈六个儿女除了大儿子马有福老实忠厚外,其余几个性子都如豹似虎,好吃懒做,而他自己又年过花甲,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年过古稀的马侯凡和桃花儿夫妇,膝下无子,老来不免有些凄惶。早些年,在侄女马芷兰嫁人时,马侯凡夫妇就想为侄女招婿上门,把马芷兰留在身边,对他们二老好有个照顾。但马芷兰记恨着哥哥马成龙,不想呆在盘龙寨里看到马成龙,执意嫁到距离盘龙寨二十余里地的外寨去了。说她不会忘记叔父婶婶的养育之恩,会当叔父婶婶是亲爹亲娘孝敬的。多年来,尽管马芷兰对马侯凡夫妇很孝敬,但马侯凡夫妇心里还是不那么踏实,总担心老了时没有人送终。于是,马侯凡夫妇意欲抱养老实忠厚的大孙子马有福。马成龙求之不得,要不这样,大儿子马有福的光棍不知要打多久。
      马有福过继跟了二爷后,娶了女人付氏银凤,生育了三个儿子。
      到了婚嫁年龄的马大娅和马二娅,因为姿色喜人,不像几个哥哥那样在婚姻上犯难,都相继嫁出去了。
      马成龙的二儿子马有强长期不务正业,在外混荡,认识一个老庚罗大奎。老庚罗大奎得病死后,马有强眼看三十多岁了,娶女人无望,便招给了老庚的女人万氏秀珍,为老庚养儿养女。
      三儿子马有国嘴巴上刚长胡须,就不怕人笑话嚷着要父亲给他娶老婆,叫马成龙难堪之极,心力交瘁。
      海南开放那年,马成龙的小儿子马有家去了海南,一去不复返,生死未知。马成龙也不怎么牵挂,他觉得有没有这个儿子都一样,反正他已无能为力在儿子们的婚事上对他们负责任了。
      一天黄昏,马成龙家的神堂上突然飞来一只大猫头鹰呱呱乱叫。没过多久,就接二连三有一桩桩叫骂成龙不可想象的怪事向他袭来。二儿子马有强在湘西雪峰山西北麓的大山里挖煤死于瓦斯。大女儿马大娅被丈夫抛弃投河自尽。大儿媳付银凤和邻居后生刘彬彬苟合,被大儿子马有福发现,老实巴交的马有福想不开,把杀猪尖刀刺进了胸膛。二女儿马二娅跟人吵架失手杀人被判了死刑。小儿子马有家从海南回来,穷困潦倒,没路可走,认为爷爷马侯平往日是豪门富家,肯定在什么地方埋藏有金银财宝,就去挖墙基,死于倒墙下。三个年幼的孙子哑巴、尿虫、洋人儿去龙门溪里洗澡,同时淹死在龙门溪里。三儿子马有国不再闹着要父亲为他娶老婆,原来是和母亲娥子有染
      马成龙被这一桩桩出乎意料的怪事所带给他的刺激打倒了,尤其是女人娥子竟然和三儿子马有国有染,叫马成龙无法忍受。
      这所发生的一切使马成龙联想到他过去所作的一切,莫非这都是他的罪过?他跪地对天哭喊:“天哪!这都是我造的孽啊"
      他疯了。
      一天夜里,马成龙在妻儿有染的时候,点燃了导火线
      马成龙断子绝孙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盘龙寨的人们仍旧说这是报应,说不定是他爹娘葬的阴地不好,看地形他爹马侯平和他娘王玉婉葬的那口泉井就不是一块吉利的阴地。
      这天,风烛残年的马侯凡夫妇和侄女马芷兰来到盘龙寨寨南边的女人山下的那口泉井旁,站在马侯平和王玉婉夫妇的坟墓前,泪流满面。
      马侯凡说:“哥,嫂,您们当初为什么要择这块阴地呢?”
      马芷兰说:“爹,大娘,是不是您们二位老人家有意要惩罚哥哥呀?”
      马侯凡夫妇和侄女马芷兰也不明白,决定来日去请教风水先生
      (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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