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跟班吗!”尧青很不爽,他堂堂一个悬壶济世的医者,被迫在恶女身后拎包,若是被同行知晓,这不成千古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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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对面的尧青气得耳朵冒烟,比起初次所见,恶女的容貌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身形足足瘦了一大圈,五官逐渐显露出本来的样子。
今日的她一身黑色劲装,墨发高束,若是她不胖,兴许会是个美人......
尧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此时马车颠了一下,本就虚心的他一个不注意便扑向了对面。
犹豫撞到一团棉花上,尧青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正要发作,忽然腰上附上一条手臂,只听头顶传来一声调笑,“怎么,投怀送抱?”
一股淡淡的幽香扑入鼻中,尧青面红耳赤,慌乱下摔到了座下,“呸!你也不照照镜子!”
风翎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忽然生了一个逗逗这小子的想法,她倾身,专注地探寻尧青的眼睛,红唇轻启,“你就是我的眼睛。”
尧青被恶心得下了马车,可来到的地方却让他更压不住胃里的翻腾。
浓烈的恶臭不断地攻击着他的鼻子,他捂着嘴踉跄地摔在了地上。
这是一条看不到头的街道,路边堆满了生锈的铁笼,一个个脏臭伤病的人被关在里面,有男有女,有大有小。
见到来人,无不像饿鬼一般拼命伸长了手往外抓,嘴里吐着听不清的混沌语言。
尧青被一只脏黑发脓的手抓住,吓得他惊叫一声躲在风翎那伟岸的背后。
“这是哪里!他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你关在笼子里!”
不怪尧青误会,但凡不是人干的事,通通默认是风翎所为。
“奴隶。两国征战,败者为寇,小国力弱,国破家亡,如你所见。”
常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山上,尧青哪里见过这么残忍的一面,“他们为什么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风翎冷笑,瞥向尧青的目光带着几分看傻子的意思,“他们若想改变命运,只有牢牢抓住手里的机会。而你,就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有些人曾是王公贵族,高高在上凌驾众人,一夜之间便沦为低贱奴隶,像牲口一样任人使唤,命贱过路边的蝼蚁。
尧青越看越难受,也不知为何,他看着风翎的背影,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她可以依赖。
“你不是公主么,就不能废了这惨无人道的奴隶制?都是人命,杀头不过头点地,何必如此折磨!”
风翎顿住,回头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你再不跟上来,我就让你常常待在笼子里的感觉。”
不急不急,时机未到。
二人走了许久,风翎忽然在一个牢笼前停下脚步。
这笼子比寻常的要粗壮不少,而笼子里的人身上不着一物,皮肤因为长时间的虐待积累了一层厚厚的黑泥,掺杂着黑色的血痂。
伤痕新旧交杂,脓疮遍布,他的脸颊深深地陷了下去,一双大眼却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二人。
“贵人是来买货的么?”一个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女人弓着腰陪着笑,脸上写满了奉承和奸诈。
她见来人一身黑装,看似普通却是用作贡品的
第6章 嚣张:买个快死的奴隶不划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