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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的确,少年的眼神就像审视货物一样绅士裹在皮衣里的女人身体,他的目光扫过女人的丰臀长腿,扫过她的脖颈耳根,女人还是第一次这么被动,虽然拿着枪,却好像被压倒墙角一样,本来因为他优雅的谈吐和年轻周正的模样产生的好感也只剩下排斥。
      但是少年又的确坐在椅子上双手平放,无从获取武器,而且女人也不认为惜命的有钱人上层人士会冲动。“哼,嘴里说着文明还不是一副肮脏想法。那个铁匠的妻子都多大年龄了,按照废土上的算法可能都能做你的妈了吧?”
      “恩,的确是这样,”少年咧开了嘴,好像看到了上钩的鱼儿,“当时成熟也很让人着迷,你看她平时能干勤劳,不知道勾引男人时有多不要脸。”
      “哼,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拐卖的消息——”
      “要说知道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废土上拐卖女人的很多,想铁匠老婆那种就很容易被拐卖哦,当然,美丽的女士也一定是目标对象。”
      “这是夸我吗?”
      “当然——”
      “闭嘴!别蹬鼻子上脸!”
      女人好像受够了他的话题,“真不知道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少年被女人一吼缩了缩身子,突然变得沉默起来,“女人,别随便指责别人父母。”
      “哼,这才对吗?你生气了?”
      “不,只不过觉得原来你也不过是如此的女人。”
      她的话让女人莫名地有点懊恼,但话已经说出,无法改变此时的气氛,她是随性的人也并不在意。
      也正在此时,一名护卫把咖啡和糕点送了过来,“你去拿,敢跑敢动什么脑筋我就开枪。”
      少年看了看她,不服输地冷笑了一下,让她有点发毛,又让她有点安心,拿回了咖啡口渴的女人让他分别喝了半杯,然后喝了剩下两杯中的半杯。
      女人翘起来二郎腿,看少年盯着自己舔舐嘴边的混着牛奶的液体盯得入神,胯下的东西甚至都坚挺了起来,嘲笑地挑衅道,“要是你告诉我了,我可能能大发慈悲的用靴子帮你——”
      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少年一个疾步突然扑倒女人身上,把她压在沙发上。
      砰——少年被女人踢到了地上,拿起枪抵住了他的头颅。
      “你真的不怕死啊,还以为你挺聪明——”
      少年呜呜挣扎着,双手抓住头上的枪管却抵抗不了女人的巨力。
      “没用的,下地狱——”
      “麻痹——”
      少年的口里吐出了这个词,然后一切都安静了。
      女人突然翻起了白眼,把枪丢到了一边,眼珠正常好仍然双手大开,以一种叉着腿半蹲仰着头的姿势定在房间里,一动不动。
      原来女人慌乱中用力踢开了少年,并没有发现脖子已经被少年套上了一层细带一样的项圈,即使那时候应该传出了咔嚓扣紧的声音。少年刚才抓枪管也只是想把袖口抬到嘴巴附近,现在少年袖口的手表已经呈现出一种类似全息屏幕的数字显示屏。
      “怎么样?”
      少年站了起来,掸了掸土,轻巧地捏了一下被设定成麻痹状态的女人的鼻子,揉了揉那高挺的鼻梁,“这就乖多了?”
      女人说不了话,甚至半长着的小嘴都用不上力合不上,只有眼珠迷茫又恐惧地看着面前格外阳光俊朗的少年。
      “看这个?”少年转动了转动手腕,“和哔哔小子差不多的东西,不过更高级,和你脖子上的项圈连着,可以给你下一些指令哦,比如刚才的麻痹。”
      “……”
      “不要那么恐怖地看着我嘛——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东西的全部功能的,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
      少年捡起了地上的高斯步枪,走到了定住的蓝皮女人旁边,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蹭了蹭她的脸蛋并凑近女人在白嫩的脖颈和秀发附近深吸,这种举动让女人脸颊通红,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愤怒。但不寡怎么样,她都一动不动,以那种不知道是展示身材还是人体座椅的姿势望着少年打开了窗户。
      他拿起了步枪,嘴里嘟囔着什么“辅助瞄准模式”,然后锁定了那只凶恶的狼狗。狗狗远远看见了主人的枪,感觉到了什么不对,急忙跑来,可就在狼狗向前扑进,其他护卫也反应逐一动作的那一刻。
      蹦——如电闪一般,一发白光穿过了它跃动的身体。
      “呜——……呜——呜——”
      狼狗倒在了血泊之中,呜咽着半分钟,没了气息。
      女人看到了少年转过头,带着笑容,那如同恶魔般的笑容宣告了他的胜利。
      “都回去继续干活吧。”
      护卫和围观的人们没有人想要探究屋内发生了什么,浑浑噩噩地继续着之前的活计。
      少年把女人抱进了二楼深处的卧房,期间没少在屁股和胸部小腰上占便宜,看着她的绝望的气息和喉咙里想发出来又发不出来气息的委屈无力,他觉得这个【特制奴隶项圈】用得太值了。
      “解开发声系统。”
      “呜呜呜!你个王八蛋!混蛋!卑鄙小人!——啪!”
      肆意谩骂的女人迎来的是一个毫无怜悯的巴掌。
      她好像有了知觉,脸上鲜红的掌印让她双眼变得无神,她好像逐渐明白发生了,沉默着看着少年脱掉了自己的外衣。
      “你……你要干什么——杀了我——杀了我吧!”
      “怎么会杀了你,你不知道这个项圈值多少钱,要不是你骂了我的母亲,我可能还在犹豫用不用呢。”
      少年边说边上自己的大床躺在女人的身边,摸着她有些干燥的短发,耳朵,用舌头仔细品尝着女人脸上的巴掌印的温热,她的气味和体温完全暴露给了身后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那种成熟醇厚夹杂着害怕和坚定的味道。
      “你,你杀了我,我不会服从的。”
      “声音弱了很多哦?”少年又恢复了强硬之前的油滑可爱,“怕我像那些掠夺者们一样处理自己的奴隶吗?当做肉便器,当做食材,当做雕塑的材料——?”
      少年说没说一种可能,女人便颤抖一下,少年趁着这个机会还偷偷拉开了紧身衣的拉锁,用脚拔掉了女人的长靴。
      “不要……我,我不会屈服——”
      “这可由不得你哦,女士!”
      “我有丈夫,我要找孩子——”
      可现实是女人的护具被扔掉,避难所特制的蓝色紧身衣也被一点点拽下,而她毫无反抗之力,被少年拂过的肌肤轻轻颤抖,在害怕中失去衣衫的她更加寒冷,而为了取暖她身体不得不希望少年的抚摸和拥抱,那种背叛和耻辱让短发的女人褪去了坚强的外壳,水光聚集在眼角。
      可随之就是彻底地被扒光,胸罩都被扔到一旁,露出了并不算太大,但坚挺饱满的胸部,那对不知道是发情还是因为寒冷而屹立的奶头被少年灵巧的指头夹弄着,女人极力忍住嘴巴要发出的声响,即使她不认为那是生理欲望,但也是软弱的表现。
      “你叫什么,我的羔羊?”
      可少年的问没有得到答案,他身前成熟丰满的短发女人咬着红唇,闭着眼睛,泪水就要滑过脸庞,啪——!
      又是一声巨响,女人仅穿着内裤的肥臀被少年用力一拍,虽然打得时候空着手心,并不疼痛,响声却让女人感到了更大的羞辱,尤其是自己柔嫩的臀肉被抚摸,少年的大拇指还不老实地插进了内裤边缘玩弄更深处的臀尖。
      “……哈……哈。”
      女人剧烈喘着气,折辱让她羞耻也让她燥热变得温暖,尤其是白屁股上的一抹深红,在那上面的大手更是让她感到安心,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期待那只大手更全面的抚摸。
      “我……我叫梅丽莎……梅丽莎·约翰逊。”
      “梅丽莎?”
      少年抬起咬在她锁骨上的嘴巴,抿掉嘴唇和梅丽莎肩窝嫩肤的黏涎,“真是个好名字,比那个铁匠的妻子可好多了。”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抚摸女人红润的颧骨和大腿炙热的内侧,“你已经比那个不要脸的婊子矜持太多了,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居然在吃饭的时候,在她丈夫在的时候就靠在我身上,甚至用手逗弄你身后这根。”
      说着那根巨棒就隔着裤子蹭到了梅丽莎的后腰,只让她惊呼喘气。
      “那女人可顺从了,不像你,梅丽莎,我甚至在她的家里像骑马一样骑着她疯狂。”
      “求求你……”女人因为是短发,怎么揉蹭有点破烂的枕头都不能用头发遮住婀娜可怜的脸蛋,“不要,我都告诉你,求你别。”
      “我来自111避难所——”
      “我从冷冻舱里苏醒——”
      “我……唔,我丈夫被杀了,我要救我的儿子——求你——”
      少年听着听着,虽然有些怜悯,但不过也只是用手穿过女人带着戒指的白嫩纤手。
      “这可由不得你。”
      少年说道,他拿起他放在一边的手表说到,“解除麻痹——”
      瞬间的自由让女人用力起身,但被玩弄半天的肉体早已酸软无力,反而生硬地倒在了床垫上。
      少年没有笑话梅丽莎可笑的举动,继续说道,“——开始发情。”
      本来获得自由大口呼吸的屋内炙热空气的女人突然感到一股电流从脖子往上往下延伸,全身都被轻微的电流穿过,酥酥麻麻,抖了抖。
      待少年摸上她趴在床上露出的后腰时,巨大的快感涌上心头,好像皮肤下的血管全都活了一样,她抖动着屁股,从嗓子眼发出那种最低贱的婊子的呻吟“——哦~——”
      “不要——求你——别——啊~!”
      男人的手摸上她美丽的脊背,和肩部肌肉,双手大拇指一用力在肩胛骨,梅丽莎感到自己的上半身瞬间充血,俏脸通红,被小自己很多少年掌控的羞辱,性惩罚的快感让她不停撅起臀部,两条赤裸的大白腿也在互相摩擦,散发热气又不安地美丽小脚也在床单上蜷缩。
      “撒,准备好了吗?”
      “什么?什么准备——?”
      还没等已经屈服的短发熟女问完,少年的手指就扯下了她不知何时已经湿哒哒的拧巴在一起的内裤,粗壮巨大的烙铁一样的东西进入了那温暖柔软包容一切饥渴到极点的肉壶。
      “不~——哦——哦……啊!”
      “唔——”
      不光是梅丽莎呜咽着扭着屁股挠着床单呻吟,连身后本应该掌控全局的少年也被肉穴惊人的韧性和舒适弄得发出声音。
      “真是——个——骚货!
      少年不知道是为自己丢人还是为了惩罚口里不一的女人连续抽动了几次,还拍打着刚才印在梅丽莎翘挺丰满白臀上的红印。
      “哦……别……我有孩子的,我要——啪!——啊!”
      “再给我生就是了。”
      女人那时候根本脑子没反应过来少年的话是多么诱人多么羞辱,但身体和子宫都先于大脑接受了邀请,少年完全趴在自己短发丰满女奴身上,一只手把持着滑腻的美臀,不停进出耕耘;另一只手的手指从女人手指的间穿过按住那胡乱抓绕的葱段般的手指,让她们如同女人一样被限制着自由而快乐。
      夕阳西下,火车站的内室里面还是春色满堂,充斥着男女肉体碰撞的闷响和沉重的闷哼,梅丽莎躺在少年高大年轻的身躯上,屁股起起落落,做着什么美味舒服的钻头,健美透着马甲线的小腹被少年抓挠,高扬的脖颈被少年像吸血鬼一样舔舐咬弄,谁也不知道那翘向天花板的脸庞上是多么淫乱的表情,只有认命的女奴自己明白,连被少年夹住的上下撸动抚弄的手指都好似身在天堂,尤其是那根白嫩的无名指,那根倒贴在男人体毛上的手指就像在云端嬉戏般乱蹬,即使那根手指戴着象征和丈夫坚贞爱情的结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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