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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么说,谢予音还是老老实实休息去了。
      自从离开盛京、进了雪山,她就没睡过好觉。
      二人回到了客栈,认认真真沐浴了一次。
      尤其是风弦歌,被谢予音死死按着,洗了两时辰。
      一时辰后,风弦歌脑袋悄悄探出浴池,又被按了回去。
      “音音,可以了吗?”
      谢予音挑眉:“怎么?不喜欢我帮你沐浴?”
      “喜欢。只是……”风弦歌轻轻蹭了下谢予音,“和你沐浴,我有种蜕变重生的感觉。”
      嗯,他说得够委婉了吧?
      从刚才到现在,他不知道被搓洗多少次了。
      尤其是头发,被洗掉了好几根……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独属于东昭的风俗。我就是被母亲搓着长大的。”谢予音抬起手,揉着他柔顺乌黑的发丝,“你都要当驸马了,哪能不接受北方的习俗?还有。”
      谢予音冷着张脸,声线顿时发凉:“一想起蓝玉珠那双爪子碰过你,我就不舒服。”
      不仅摸了他的脸。
      还揉他头发!
      还找替身!
      除了自己,任何异性都不许碰他头发!
      风弦歌点点头,认真道:“我知道,所以我把她手指砍了。”
      “音音,我是绝对干净的。你放心。”
      谢予音嗯了一声。
      还挺严谨。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水温渐渐凉了。
      谢予音这才拿起浴巾,擦干净他身上的水珠。
      风弦歌想自己擦,回头,见谢予音眼神凶巴巴的……只能放下揪浴巾的手,不说话。
      一刻钟后。
      二人上了楼——北地客栈房间少,只剩下一间房了。
      房间里放着面铜镜,风弦歌裹紧浴袍,默默避开了那扇镜子。他不喜欢看自己弱弱的样子。
      谢予音眼神晦暗了些。
      风弦歌碰了碰她脸颊:“怎么了?”
      “……没什么。”
      谢予音递给他一把梳子,风弦歌乖巧接过。
      镜子中,少年专心地给她梳头发,偶尔眨眨眼,看一眼镜中的小姑娘,再飞快移开目光。
      谢予音唇角扬起弧度。
      现在内忧外患,她乱七八糟的心思再多,也必须压着。
      她自我安慰,没关系,心思被压得越久,抒发时越舒服。
      “咱们说正事吧。”
      谢予音勾勾红唇,开始推测。
      “根据咱们的推测,北华至少半年前就开始试用药物了,一开始用在战俘、罪犯身上……最近才用在士兵身上。”
      “原因也简单,他们用正面手段打不过东昭,只能让士兵服药,把希望寄托在药物上。那药确实挺好用的,连我都没听说过。”
      看士兵的反应……药里应该加了点罂粟?
      背后的人,一定是个疯子。
      “黑市的人贩子,和他们也有关系。匪徒给北华提供青壮年,北华再庇护匪徒,保证他们不被官员抓到
      “嗯。”风弦歌轻声道,“给自己士兵喂药,他们也是自取灭亡了。”
      算计自家军队的国家,他还是闻所未……
      等等,风清时也算计过。
      嗯,当他没说过。
      谢予音冷笑:“自取灭亡?那可不一定。”
      风弦歌梳头的手一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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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音音,我绝对干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