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婵的授意下,三个大汉把吕忘护送回了柳承宗家里,这可把柳全吓坏了,一开门,三个大黑影,要不是知道这里是柳城,不会有人敢在这撒野,他都准备喊救命了。
“我说全啊,你不应该啊,胆子这么小,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跟护送的大汉告了别,吕忘进了院子,开始拿柳全开涮。
“吕公子,吕少爷,吕大爷,你差不多就行了,我都吓得心肝乱颤了,您还在这笑话我”,柳全一脸的幽怨。
你了不起你清高,晚上私会人家小姐,还让人送你回来,我一个小书童,招谁惹谁了,今天还被少爷把多年积蓄给拿走了,这可是准备给你吕公子加餐的钱啊,你可长点心吧。
“逗你玩的,你家少爷呢”,吕忘走进来,才发现,柳承宗那屋子里没有亮光,他柳大少再穷也不至于点不起蜡啊。
难道是去嫖...是去拯救误入歧途的女子了?也不对啊,他哪有钱,总不能白嫖吧,再说他那个身子,啧啧啧,不敢想象。
“您还说呢,大少爷听了您说的话,跑去驯那两只白鹤去了,还说了,没大事不要打扰他”,柳全抽了抽鼻子,心想也就是你,别人哪里使唤的动我家少爷。
对了,自己是跟柳承宗说过,祝寿计划里,需要两只白鹤配合,可是自己当时的意思不是这样啊,白鹤你怎么驯,就这么两三天了。
我的意思是,你交给我就行了,我到时候施展点小手段,一切都能搞得定,不知道柳承宗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去驯白鹤,做梦呢吧。
“咳...”,吕忘有点直嘬牙花子,这柳家感觉差不多了,有这么个长子长孙,何愁后继有人,唉,算了,随他去吧,反正只收了一百两,那么尽心尽责干嘛。
“那行吧,我回去休息了,有事找我记得敲门”,吕忘又摸了摸银票,昂首挺胸的回了房间。
原地站着的柳全,双手一拢,很是无奈,慢慢走向了厨房,好饿啊,少爷这个月的钱发下来,能不能还上我的账呢,估计悬,去喝几口凉水睡觉吧,作孽啊。
在大堂里,送走了吕忘的皇甫婵,又乖巧的坐回了原位,撒娇似的抱住了皇甫英招的手臂,“二叔公,您快告诉我,您在这看了半天,看出什么来了?”
“哎呀,别晃了,你怎么越来越像小月儿了,老头子这胳膊,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皇甫英招很头疼。
自家的小丫头,可谓是知书达理,气质不俗,可自从跟公输家的三丫头搭伙一起出任务,就越来越不像样了,回去得跟公输磐好好说说,这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样子。
“哦,那您告诉我嘛,到底您看出什么了?”,皇甫婵吐了吐舌头,放开了手。
“唉,这位吕小友,深藏不露啊”,皇甫英招把三枚印章并排放在了桌上,开始分析起来。
“小婵儿你看,这三枚印章,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嗯...,婵儿看不出来,除了这一枚被烧黑了些,好像没有什么不同”,皇甫婵凑近看了看,表示这跟吕公子做假诗文的时候一样,分辨不出来。
“那就对了,我观察了他雕刻时候的动作,雕刻三枚印章的时候,每一刀的动作,都几乎是一样的。”
“您的意思是说,吕公子其实干过很多次这种事了,熟能生巧?”,皇甫婵想了想,好像吕公子干这种活,是很得心应手的样子。
“这只是一点,我的意思是,他每一刀的力道和精准度,都是一样的,就像是山里那些几十年的大师傅一样,千锤百炼,才有始终如一。”
“不会吧,吕公子确实才十二岁啊,他怎么可能有几十年的经验呢?”,这下皇甫婵也有点懵。
皇甫家确实是负责对外贸易的,但是不代表他们不懂铸造冶炼,毕竟这些东西是钜锋山的根本,女子因为身体原因,不能长时间的站在炉火旁。
而几脉的男子,即使未来的分工不同,在年轻时,都是要接受铸造培训的,二叔公就是皇甫家,最擅长铸造的人之一。
“你还是没弄懂我的意思”,皇甫英招目光灼灼,盯着印章说道,“我仔细看过,三枚印章,切口完全一致,而且平滑无比,很明显,吕小友不是单纯的书生,没有多年握持兵器的经验,做不到这一点。”
这话说的没错,木剑就不是剑了?砍树的小斧头,就不是兵器了?
“还有,他一定有多年练习一门武技的经验,否则很难保持住这种精准度,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一门剑法或者刀法,所以他切割木块时,像是劈砍。”
皇甫英招回忆着吕忘刚才的动作,“而在雕刻这大鸟与桃花的时候,又像是刺击与撩击,分明是刀剑的用法,最重要的就是这
第105章 充满智慧的猜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