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绝对还有其他的目的。
“请小施主在一旁稍待,我与楚施主问完话之后,还有事情要与小施主商量,我想,你一定会有兴趣的”,刑迟转过身,走到了赵灿的面前。
这是吕忘下山以来,感觉最无力的一次,三条人命就摆在眼前,不需要什么计策,也不需要什么时机,只要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就能把他们救走。
然而自己偏偏是个二品,亲眼目睹一切,却实实在在的无能为力,“大师,那能不能先把赵兄身上的降魔杵拿走,给他止血,你不是要问话吗,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你就什么都问不出了。”
“阿弥陀佛,小施主还是那么宅心仁厚啊”,刑迟笑了笑,却还是按照他的说法,取下了降魔杵,为赵灿止了血。
面对赵灿那有些复杂眼神,吕忘低下了头,抱歉,赵兄啊,真的是救不了你,只能让你稍微好受一点。
就这样,楚天不停的折磨着罗松城,每刺上几剑,就松开他的嘴,一旦问不出什么,就塞起嘴巴,继续拿剑削开他的身体,而刑迟却没有在肉体上继续折磨赵灿,只是指了指紫儿,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山坳里还是像以前一样,安静的过分,在这个地方,大和尚曾经帮自己,摆脱了发狂的状态,而现在,他自己反而才是那个成狂的人,过了很久,楚天收起了剑。
“好了,大师,我这边问完了,你这边呢,要不要把这个死脑筋的书呆子,做掉算了”,楚天摆了个割喉的姿势。
“我说过,赵施主不是我们的目标,既然问完了,楚施主,劳烦你了结掉罗城主的性命吧。”
“行持和尚,你...”,赵灿满眼怒火,却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就在楚天动手的同时,刑迟忽然一把抓起了紫儿,一掌震在她背后,原本昏迷着的紫儿,吃痛睁开了双眼,在她睁开眼的一刹那,只能看见自己的父亲,尸首分离。
‘啊~,一声长长的喊叫声,打破了山中的宁静,紫儿满脸惊恐,瞬间崩溃,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在无比的恐慌中,她看见了今晚在场的众人,包括半身是血,倒在地上的赵灿。
“女施主,令尊已经伏法,还请节哀”,刑迟抓着紫儿,又一把抓起了赵灿,把他们两人,绑在了罗松城旁边的树上。
楚天旁若无人的解开了绳子,把罗松城的首级,丢在了地上,那具无头的尸身,被摆成了跪拜的姿势,用木桩钉在了地上,正好是原本尸坑边缘,刑迟跪着的位置。
“赵郎...”,无助的紫儿,满脸泪水,看向了赵灿,这已经是她唯一可以指望的人了。
“对不起,紫儿,我...”,赵灿面色苍白,此时的他,已经与废人无异。
“赵施主,这绳子小僧并未绑实,最多一日之后,你恢复些力气就可以挣脱,小僧先离开了,对了,此物还你,多谢你当日的照顾”,刑迟把那张君子箴言,放在了赵灿的袖中。
“楚施主,走吧,我们该跟吕施主,商议一下计划了。”
“真的要带上他?你能保证,他不会出卖我们吗?”,楚天不认识吕忘,对他全无信任可言。
“相信小僧就好,走吧”,刑迟带着楚天,走了过去。
“大师,你真的就这样把赵兄留在这里?”,吕忘担忧的看了看被绑住的两人。
“还请小施主放心,接下来是我们的事了,请小施主跟上”,刑迟拿着染血的降魔杵,继续向山外走去。
“赵兄,紫儿姑娘,你们保重”,吕忘咬了咬牙,拱了下手,抱起木剑跟了上去,眼前的形势,自己做不了主。
等到三人走远,紫儿呆呆的看着天空,一言不发,为什么,箴言藏在自己身上,被和尚拿走,还能说得过去,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观潮王的三公子,会杀自己的父亲。
难道父亲不是扬州的官员吗,还有那个和尚,跟赵郎是什么关系,最后离开的那个年轻人,不就是给赵郎送诗文的少年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杀父亲,赵郎到底隐瞒了自己多少东西。
走到了山外,吕忘还是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刑迟看了看他,“小施主放心,小僧不过是入魔而已,非是滥杀之人,赵施主自当安然。”
这话谁说都行,大师你说有点不妥吧,吕忘挤出了一丝笑脸,“大师,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明说。”
依照吕忘的想法,赶紧把这两个人摆脱,然后想办法回去,把那对苦命鸳鸯救走,才是正事,我一个小小的二品,就不参合你们这种法外狂徒的事了。
“呵呵,小僧有个提议,想请小施主与我们一起,前去诛杀楚征”,刑迟面色郑重的说道。
“什么?”,吕忘人都傻了,你还说你不是滥杀之人,还要杀人,这罗城里面,你们两个杀的还不够多吗。
“没什么,就是你、我,还有大师,去杀我大哥,不明白吗?”,楚天背着剑,不耐烦的说道,在他看来,这个少年,根本帮不到什么忙。
“小施主不要慌,小僧有一个信息,你一听就明白了”,刑迟低下了头,“昨夜失火之后,楚征依旧没有回城,原因很简单,他在流波镇抓住了叛贼。”
“明日午时,在流波镇,他要把逆贼虚遨子曝尸三日,逆贼王山、徐华,当众斩首,以正视听。”
第89章 意外的消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