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跟人家做个生意,又不是搞什么男女之事,你这什么馊主意啊。”
“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徐华一听就急了,这可是自己的经验之谈啊,“你想想啊,做生意讲究个什么,不就是讨价还价货比三家吗,你现在去找李寡妇,货比三家什么的是没了,那你总得跟她讨价还价吧,那肯定不能一次就成吧。”
说着徐华爬下了床,蹲在了地铺边上,“那你们肯定得多聊几次对不对,那这一来一回,一来一回的,那不就是靠个‘缠字吗?再说了,你要跟她搞好关系,你不多去跟人家聊,多跟人家见面,你凭什么?”
“总不能说那小寡妇对你一见钟情吧,你自己又说不是动了色心,那你怕什么嘛,就去聊啊,这种村里的,估计没见过什么世面,你就跟她聊些闺房...,不是,就聊些外面的见闻什么的,一来二去熟了,不就好办了。”
徐捕快啊徐捕快,你说了半天,才抓住重点,我要的是方法,不是方式,我不知道得找人多见多聊才能混熟吗,问题是我有毛病啊,在这地方跑一个寡妇家,使劲套近乎。
早知道不如跟你说,我是给你招亲去的,什么收树,我真的是脑子有坑,“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帮我想想,我要用什么身份去找她,到时候见面了,应该怎么说,才能不让她起疑心,后面能跟我再聊。”
诶?不对啊,这听起来不像是做生意啊,这不还是男追女那点事吗?徐华默默的退回了床上,没想到小道爷年纪不大,色心不小,色胆也不小啊,什么闲逛的时候看树,我看你就是去看人的。
“晚上那会,你不是跟二牛说过要收树吗,我估计二牛应该都跟人家说过了,那你就用现在这个身份?”,徐华直接在床上就躺平了,不值得啊,自己二十七了,都还没...
“二牛说没说我不清楚,问题就是,我二哥的通缉令还在呢,要是我用本名去找人家,那李寡妇可是连自己男人都能告发的,万一被她怀疑上了,把我也给告发了,那可怎么办?”
最让吕忘头疼的,就是这破户籍了,前人造孽,后人遭殃啊,也就是二牛这种老实人,被自己忽悠了,都没问徐华叫什么,就把房间租给自己了,这要是换个有心眼的,自己可真编不出来了,这户籍可没法涂改啊。
“嗨呦,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徐华不屑的一笑,“那通缉令这里没用,小道爷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镇上的通缉令,只能往下发,发不到这种城里。”
“什么意思?”
“啧,我没说清楚吗?这么跟你说吧,扬州衙门的通缉令分三种,最低级的,就是我们镇上那种,只能在自己镇子跟附近的村里张贴,第二级的,就是除了观潮城以外的其他城池发布的,这种通缉令能往所有的村镇分发,其他城池如果同意协助追缉,才可以张贴。”
“最高级的就厉害了,得观潮城里下令,才能发布,全扬州所有衙门,都要强制张贴,还要派人去跟老百姓宣传,这么些年,也就观潮王才当上大王,追剿叛军的时候发过一回,付二爷那事,一个不出门的寡妇,怎么可能知道。”
“能确定吗?万一这个寡妇或者村里人有知道的,岂不是...”,吕忘还是有点迟疑,毕竟自己已经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谁能知道二师兄是个通缉犯呢。
“放一百个心吧”,徐华伸了个懒腰,把书放到一边,吹灭了蜡烛,“付二爷的通缉令还是我去街上贴的,这件事本来就不露脸,还是县官的小舅子求他,才意思了一下,搞了张通缉令,贴了两天就没人理这事了。”
拉了拉衣服,徐华懒得再解释下去了,因为再说,就得说到自己头上了,通缉令是自己亲手贴的,就一张,贴在了赌坊门口,刚被砸过的赌坊,门口都没人去,这几年过去了,自己都差点不记得了。
现在你操心这个,不是瞎扯淡吗,哪个寡妇没事天天往外跑,还那么凑巧,跑那么远从城里去镇上,然后还跑去个稀巴烂的赌坊门口,正好看见通缉令,还那么赶寸,这寡妇识字而且记性颇佳,想什么呢。
“那就好,你先别睡啊,帮我想想,编个合适的说法出来”,吕忘发现光线暗了下去,转头一看,徐华这都准备睡了。
“做木材生意我哪懂啊,你自己想吧,反正不就那点事,不是价钱不合适,就是质量不过关,不然就是不好保存运输,实在不行,你就来个出尔反尔,说不定人家寡妇就好这口呢,睡了睡了。”
把脸往麦皮枕头上一埋,徐华很快进入了梦乡,梦里说不定就能见到月娥了,不比你这李寡妇强上千万倍。
“徐捕快?睡着了?”,试探性的喊了两句,发现毫无回应,吕忘只好把两块玉符拿了出来,继续输出真?牛?魈斓氖拢?魈煸偎蛋伞
第64章 明天再说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