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清给陆泾开了一些药膳,每日补着,这一段时间折腾下来,陆泾非但没有消瘦,气色反而更加红润起来。
看上去精神抖擞。
屈弘文都调侃他,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场春闱下来,绝对没什么问题。
春闱,对所有学子来说,都是一场考验。
不仅仅是心理上的。
更是身体上的。
每一个参考的学子,都要在贡院里,呆上十多天,贡院一般又冷又潮,每个人都是一个单独的小单间。
吃喝拉撒都在单间里,味道别提多难闻了。
带进去的食物,大多也都是硬物,在冷天里,更难受了。
历代都有好些学子,一场春闱下来,大病一场,或是消瘦许多的。
还有些身体弱一点的,在考场内,或许便会吐得死去活来。
屈弘文还记得,自己当年春闱时,旁边便有个小公子,上吐下泻,一直有动静不说,他还在下风口,隔壁的味道,一直往他的单间里钻,他本来没什么事儿,都差点被熏吐了。
沈清听到屈弘文忆往昔,忍不住失笑,但心里也有点担忧。
所以她早早地便替陆泾准备起来,给陆泾做了一件厚厚的大氅和褥子,还做了一些凝神的香丸。
又准备了不少食物,包括年前她自己做的干粮,还有一些柔软的糕点。
送陆泾去贡院的那一天,她把东西都交给陆泾,小声地嘱咐:“糕点里面,我做了点手脚,用了一些符纸,可以延长保鲜的时间,里面还有一些半成品的饭菜,到时候你用炉子热一下,便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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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春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