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没有带来人们想要的结果,祖国的南方,南德意志的四个邦,仍然没有统一到王国当中当年茨威格舰长和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都在那场发生在基尔港的航之中与他们的舰艇一起长眠海底就连威廉国王,也不复当年的雄风,在人们的注视下,渐渐的憔悴苍老下去
一想起那场激烈残酷的航,提尔皮茨的心,便有如刀搅一般难受.
在那场不堪回首的战争中,他的鱼雷艇队因为锅炉熄火而无法参战,面对法国人的攻击,只能像一条条搁浅的亨一般任人宰割
当时他所能做的,只有命令鱼雷艇队的全体人员尽可能的赶快撤离上岸
即便如此,因为法国人的动作实在太快,深入港汊的法军登陆队肆意的破坏着动弹不得的普鲁士鱼雷艇,那些装在舢板上的“雷夫耶”排枪还是收割了他许多手下的xg命更多的人则成了法国人的俘虏,要不是自己跑得快,也许自己今天就不会站在这个地方了
为此,在基尔光复后,自己因为“临阵脱逃”的罪名被逮捕,推上了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罪名成立被判了一年监禁
虽然只蹲了两月大狱就被国王陛下特赦,并重新获得了任命回到了普鲁士王国海军,但是浓烈的羞耻感和仇恨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永远也无法散去
脚下传来的声响让提尔皮茨回过神来,此时“格菲昂”号已经准备完毕,在汽笛声声中,驶出了基尔港
太阳已然升起海面上的雾气被海风吹散了,天气十分晴朗,能见度良好,提尔皮茨低头掏出了怀表看了看,然后便举起了望远镜,仔细的观察起海面来
不多时,远处的海天线上,现出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提尔皮茨将望远镜对准了这个小黑点渐渐的,黑点变大了一艘冒着烟的蒸汽军舰的轮廓现了出来
提尔皮茨紧紧的盯着这艘军舰,很快,这艘军舰的桅杆上,那面迎风飘扬的红sè龙旗映入了眼帘
舰长下达了命令,“格菲昂”号巡洋舰迎了上去
两艘军舰在海面上相会“格菲昂”号巡洋舰开始鸣响礼炮致敬,“威远”舰亦回敬礼炮,一时间海面上炮声隆卢过往船只上的人们纷纷跑上甲板,观看着这不常见的一幕
这是自普法战争结束之后,第一次有外舰访问普鲁士港口
互致礼炮毕,在“格菲昂”号的引领下“威远”舰缓缓驶入了基尔港
林义哲和洪钧一身军礼服,头戴清式暖帽,伫立于飞桥之上看到在前方引领“威远”舰的竟然是一艘英式军舰,林义哲禁不住感慨不已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普鲁士海军应该不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
林义哲突然想起了那天毛奇的来访
今天,不会有人向自己问起和毛奇一样的问题吧?
“威远”号驶入港内,两岸的炮台也开始鸣响了欢迎的礼炮,林义哲注意到这些炮台是用陆军用的火炮在施放礼炮,它们很多都还没有被修复有的炮台已经被完全摧毁,上面的大炮大都不知去向只有少数几座炮台上,依稀可以看到几门已然残破的大炮
看到这副凄凉的惨状,林义哲知道,这些都是法国海军进攻基尔港时造成的而且孤拔在撤走的时候,应该是把好一点的大炮全都给拆掉拿走了
“瞧这港口炮台之布设,较之大清,其完备情形,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会一
i便被毁成这个样子呢?”洪钧望着海岸上一座座为法军所摧毁的炮台,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脸上满期是疑惑之sè
“一朝瓦解成劫灰,闻道铁甲蹈海来”林义哲叹息了一声,竟然吟出一句诗来
“鲲宇是说……这些炮台,都是被铁甲舰所轰毁?”洪钧吃惊的问道
“正是破此炮台防御,非铁甲舰不能得力也”林义哲给洪钧解释道,“陶士兄可知,这些炮台装备的大炮,皆是克虏伯重炮,制作jg良,火力猛烈,寻场船万难与之相抗非铁甲舰不能与敌盖铁甲舰质坚甲厚,可抗重炮轰击,且火力亦猛,与炮台相比,炮台乃是死物,而铁甲舰可于水面移动,至炮台shè界死角而轰之,故能一举而克之”
“原来如此!”洪钧叹道,“这铁甲舰,真是非办不可啊”
很快,“威远”舰驶进锚地,和“格菲昂”号相邻而泊林义哲和洪钧乘座交通艇上岸,普鲁士首相俾斯麦和普鲁士军政要员们都聚集在码头上迎接
林义哲上前和俾斯麦等人互致问候,他注意到,在这些普鲁士重臣当中,独独没有隆恩的身影
第一百七十五章 会见铁血宰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