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落子,头却越来越低,眉毛拧紧,似在思考,又似不屑,满不在乎地说:“怎么个不普通法?”
男子声音都绷着笑,说道:“你最想见的人是谁?天地间谁的琴弹得最好?谁的计谋最高超?谁的话儿说的妙?谁的藏书是最多?谁的面容生得俏?”
女子闻言,惊喜抬头,散落的青丝被甩回了脑后,露出一张眉眼浓丽却眼角眉梢暗藏煞气的脸,声音都不复平静,透着惊喜:“是白卿!
天君幼子白卿!”随手拍下一子:“不下了,不下了,我要去看白卿!”
男子敛下眼眸注视棋盘:“棋还没有定输赢。”
女子闻言,长眉一挑,眼角煞气更胜,趁的整张脸也愈发艳丽,像一朵怒放的金盏玉兰花。透露出无与伦比的傲气:“是吗?”听出语气里的挑衅,男子低头瞟了一眼棋局,白子看似被分的七零八落,但最后随手的一子却将黑子的生路齐齐截断,黑子败局已定。男子低头不语。女子深呼一口气,神色一下放松,骄傲的神色被收起,安安静静的蹲在男子身侧,忽闪着大眼睛像一只等待主人投食的猫:“既然已定胜负,那襄君殿下是否可陪在下一同面见白卿呢?”
男子似是没有听到,依旧一动不动,女子也不以为意,一步三颠地走开,声音远远传出:“那我先去啦,师兄你一会儿跟上啊。”
待人渐走渐远,男子才展眉一笑,自信落子,瞬间,死去的黑子有了一线生机,而剩余位置已无可以影响局势之地。瞬间将败局翻转,男子抬眼朝前门大殿望去,见女子已经爬上一层半台阶,喃喃道:“还差得远呢,小傻子。”随即也飘然离去,只余江畔一局残棋。
昭虹崇明殿上侧卧一位青衣男子,衣着严谨、神情淡漠、气度清华,容貌秀美如好女,手上正在把玩着一份请帖。眸子暗如千年古潭,不带一丝波澜。分明没有一次抬眼,却已经洞察门外一切,向外朗声道:“无需急,他已离开。”门外女子一听,登时泄气,高声喊道:“师傅你也不知道将人留一留!”
青衣男子闻言挑挑眉,戏谑地朗声说:“留他作甚?陪你过节么?”
“至少也得让我看看他长啥样子啊!难道他就不好奇我长什么样子么?”女子一声哀嚎抱怨的说到。
一步三晃慢慢悠悠的向上蹭,背后却突然有一阵大力袭来,不容抗拒的推着她向上疾行。声音也一并传来,笑意中带着云端太阳的热度“说不定是人家就是不愿意见你呢,别太自信啊。”
女子却丝毫不意外,张大双臂,假装刹不住脚的向神殿上的男子撞去,嘴里大叫着:“师傅!救我!”男子伸出一只手,一把拉过女子的腰带,毫不在意的将她向旁边一掷。
女子顺势向后一个空翻,化解了后掷的力量,安然落地。一边不满的抚平了腰带,一边嘴里嘟囔着:“果真还是人小有福利,大了没怜惜。亏了师傅还叫古慈,偏生只有古,没有慈。小时候还知道抱在怀里呢,大了就改扔了。”
白衣拾级知是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