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毯或者毡子什么的,不是那么硬,否则这下又得头破血流。
好半天才把气息喘匀,眼睛也能看见些东西了,这小隔间四面都是墙壁,只有当做门的书架那边的缝隙透过一点光亮。
这是个一丈见方的小房间,墙壁地板都贴着那种灰白色的毡子,就他眼睛能看到的地方琢磨这里除了自己,可说是空空如也。
好么,四大皆空。这时修炼的好地方哦。一丈见方的空间,这真要成方丈了?
虽然身上没有知觉,他却能感觉到自己现在趴着的这个样子。妈的,他想到了那个《春guang灿烂猪八戒》就是这么个德行!
真衰。冷啊,这里可没什么炭火取暖了,这一会儿功夫,冷的就是冰凉彻骨;难道这就是咱说的那“泉台”?
冻得鼻涕都出来了,脑子倒没闲着: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刚刚还牛气巴哄,摇头晃脑吟诗来着,怎么一会就成了个粽子?
老子费尽艰辛来到这东京汴梁就是为这到这儿来送死?前边很顺利啊,难道一切都是那阴毒的任秉的圈套?
本来就浑身没有知觉,现在好像就剩下心口窝那点热气儿了。欸不?好像脑子热了起来,也不知从哪一刻起,他的头脑好像翻过了一页,忽然飞转起来。
不对,不会是任秉!
虽然不知道薛漫月为何对他如此怨毒,但他仍能确定这不是任秉的计划。他们来时任秉不会在东京,情报是不会错的;如果说现在任秉确实在,那也是最近回来的,甚至很可能就是在这一两日。而且从刚刚二人的对话中就可以猜到,那任秉应该还不知道他的事。
至少是不很清楚,否则自己绝不会还在东京汴梁这么舒服的转着,这可是他的地盘。但这薛漫月二人为何对自己这么仇恨呢?她们是任秉的姘头?更不像!
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她们都不应该和任秉是一种人;自己在这方面做过功课,所了解的一些情况也是这样显示,否则自己不真诚了自投罗网了。
那这也太令人费解了,难道就是咱雷神爷见了女人就倒霉?
说来还真是,梁山兄弟之间那处的是意气相投的,自己的一番计划也算搞的是意气风发,还就是遇到女人就不顺。
先是白得了一个娇美的小妾,本来应该是个大便宜。可咱这位小妾扈三娘,却是一位动起手来毫不留情的女将领,刚一见面就让咱这个“大头领”吃了个大瘪子。后来好不容易撞了大运,把关系理顺了。可没美几天,这位“巾帼英雄”豪气干云,毅然决然抛弃老公去了千里之外,蜜月都没过踏实呢,就把自己干起来了。
第二个是身边的小婢女妍儿,这位倒是开放,一上来就是衣衫半裸,随主人怎么样的架势;甚至还随身带着一包“刑具”,好像说你一直这样,咱怎么都认你来了。让他个大主人,无论怎么都觉得别扭,咱怎么看都像别人的替身。虽然这妍儿让他越来越认可,可是真要接近怎么都觉得不爽,应是转不过弯儿来。
在南乐没见到大红马车的主人,但却出现了这个眉目如画的小绿。那次就更邪乎了,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跟任秉一伙生死相拼上了。幸亏石秀、燕青、公孙胜机智英勇,再加上自己机缘巧合震住了对手,还有些难得的好运气,否则那时就全军覆没,也很难说。
现在这不更是么,在人家大红马车的主人的老家,真找到了这位雪锦娘薛漫月了。这位名声倒是大,人也是美得让人目眩,可是咱这霉头也触到家了,这回连命都得搭上了。
“我靠!”他嘴里喷出一股血唾沫。不知道是不是气的,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都怪咱弄个什么天道当道士,这大宋的道士泡妞、娶妻什么都不忌讳,这才触了这些霉头;下回记住了,在穿越玩儿这道义什么的,一定得弄个什么和尚教来干。尽行寿,不,汝今能持,准没这些麻烦!
欸?我怎么能出口说话了!
151 霉运当头·【银梅寒】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