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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阎君其实在无常鬼来报之时知道了个大概,可真要办起来,总要让对方先开口,这样的话便是卖了一个人情。不然他堂堂地狱阎君,哪有上赶着为人办事一说。阎君听罢,冷峻的面容虽是严肃,但口吻却是缓和的很,爽朗道:“元帅莫担忧,其实无常禀报之时说的很是潦草,本王也只是略晓得几分。不知道元帅是做了何种打算,便召集了判官阴帅至此,且等候元帅吩咐。”
      天蓬知道这个人情无论如何都要欠下了,其实他也可以等所有事情了了之后,再派人前来查询。但这件事就如同扎进心头的芒刺,日日搅得心神不安。倘若不能亲自一探究竟,总觉对不住那小东西。无非是欠了一次,也不介意再欠一个。天蓬暗笑这阎君将这个人情卖的不亏,索性直言道:“本帅想要查看一个人的生死,还要劳烦阎君请出地府众生的生死簿一看清楚。”
      阎君捋了捋浓密的胡须,略略思付,抬眸看向垂首的一干人。而后有对天蓬道:“元帅所要寻找之人,确信已经来了地府?”他知道以这人的身份所结实之人定然非比寻常,能让其甘愿来此走一遭的人更是尤为特殊。不是法力高强便是身份尊贵,出了何事,会让这样的人丢了性命来到地府?
      天蓬神色稍暗,握着茶杯的手下意识攥紧。他不想回忆起玉兔的神情,却时时刻刻都不能摆脱。他收了收心神,缓声道:“虽然不愿相信,但,总要亲自看上一眼,方才心安。”他停了停,眼前似乎是又一次看见了那天的场景,叹然道:“原本就是我的过错,害她丢了性命。明知那里存着妖物,却还是……”天蓬猛地一惊,忽然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阎君,眼前还站着一干地府官员。而他此刻不是在自己的元帅府,也不是面对着一向沉默寡言的金蝉子!他瞥了一眼阎君,登时掩饰般的笑笑,恢复如常神色,沉声道:“本帅想借助阎君之力,看那人何时遇害,被谁所害。即便是不能救下她的性命,总归是可以为其寻到仇家。也算是对自己保护不力之过,做个交代。”天蓬心中痛甚,神色却恢复以往严峻之态。只有隐在暗处的手掌,正狠命的慢慢攥紧。
      阎君见对方不愿多言,也很识趣的不再追问。不过方才听闻‘妖物一词,倒是让他想起了黑煞河中脱逃的魔物。帮了天蓬一次,倘有一日那魔物闹起来,自己有阴兵,还能向天界借兵。届时,凭借今日之事,这天蓬也不能袖手旁观。总归是能保住地府一时。阎君心中计较,便对着站在下垂手的判官阴帅一挥手,声音威严道:“方才元帅所言,尔等可曾听清。”
      判官阴帅纷纷躬身施礼,齐齐回道:“吾等知晓,任凭元帅吩咐。”
      阎君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复又看向天蓬,缓声道:“元帅有何事,便尽可吩咐便罢。”
      天蓬对阎君微微颔首,以示谢意。
      阎君唯恐天蓬不知这判官阴帅所掌握的生死簿种类,便对近前的一人吩咐道:“崔判,元帅久居天界,对阴司之地不甚了解。恐想要询问也不知从何问起。便由你将汝等所管制分属,向元帅细细道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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