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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略显慌乱,那日被这蝎子精压制的感觉一瞬间浮现在脑海之中。当日金蝉子为救他遭了蝎子精的蝎毒,即便是后来天蓬前来相助,又有锁子黄金甲护体,却还是未能将其降住。既然蝎子精已经逃脱,怎会无故出现在这茂灵山上。都说此处隐居高人,邪魔外道不敢擅入,而这蝎子精是哪里来的胆量,竟然会堂而皇之的居于庙堂之中!玄悟急速的看了看四周,这里道出皆是平凡百姓,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若是与其动手,难保不会伤及无辜。他咬紧下颌,死死的盯着女妖,脑中思索着要如何将对方引至无人之地。
      蝎子精见玄悟双目充火,一副防御之态,模样好似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她纤细的手指半掩在唇畔,轻声笑道:“你我也算是旧相识,怎的如此一副要吃了我的面孔。难道奴家的模样,就这样让你挪不开眼?”她长腿一伸,衣衫拂过香案散在身后,身形妖娆,缓慢从那神位上走了下来。
      玄悟怒火难消,但是此时只能压制爆发的冲动,无论是不是女妖的对手,今日都要与其斗个鱼死网破。金蝉子法力尽失险些丧命,再次相见,又怎能放任其逍遥。但此刻并非动手的时机,还要寻个由头,让对方跟随自己离开才是。玄悟神色冰冷,恨声道:“女妖,你害的金蝉子九死一生,今日我必不会让你全身而退。既然你敢来茂灵山,那么就要做好受死的准备!”
      蝎子精听罢,掩嘴笑了几声,极为轻蔑的讥笑道:“哎呀呀,多日不见,不知你的法力是否精进,但是这嘴上的功夫可着实是厉害了不少。你说是我害了金蝉子,却不知是何人技艺不精,难以自保,才连累旁人舍身相护。说到底,你还是欠了他一条命,怎的如今却跟我算起帐来,想是找错了人罢!”
      玄悟心中一凛,对方之言说中了内心的痛处,那种愧疚自责之感又翻涌起来,无不展示着自己的懦弱与无能。他将双拳握紧,双颊肌肉紧绷,显出冷硬的线条。即便是口中说的如何强势,但事实是自己根本就不是蝎子精的对手。他还未登上山顶,法力低微,即便是要一雪前耻,哪里有这个资本。
      女妖看着玄悟青筋暴出,目光虽然凶狠,却难掩愤郁之色。她向前走了几步,盈盈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不知要如何是好?你那么想找我报复,无非是想找回自己曾为我手下败将的面子。若是将我这个妖物斩杀,你便可摆脱技不如人的阴影,不用在倚靠着那个天蓬元帅,危难之时,也不用谁来救护你的安全。一切的想法,不过就是想证明自身罢了。”女妖双眸悠悠的盯着玄悟,声音低缓而空洞,道:“不过是你不愿承认,自己,太过渺、小、无、用!简直是他人的包袱!”
      玄悟心中大怒,理智全然被滔天的怒火燃烧殆尽。此刻他再顾不得旁人,抬手幻出长棍大喝一声便向着面前的蝎子精打去。
      这一棍出招甚猛,速度奇快,一棍下去搅动周围气流涌动,将堂内供烛香案尽数毁坏。本还在各自出入的百姓此刻都受了惊吓,丢下手中的东西大叫着慌乱逃窜,一时哭闹叫喊声此起彼伏,哀叫连连。
      想必这混乱的场面,蝎子精却是镇定自若。虽然这一棍威力不小,将面前的青石砖地面都打出了一道沟壑,尘土飞扬,灰烟四起。但即是如此,也不能伤及自身分毫。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让对方这般的难以压制,不出手就能看那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心中甚是舒爽。
      耳边的哭叫之声将玄悟的理智拉了回来,他猛地一怔,却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焦躁,居然在这里动起手来。身边的可都是些凡人,若是伤了性命,岂非他的罪过。玄悟看了一眼被自己砸碎的青石板地面,而那个妖物,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毫发无伤。

162难自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