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又哪里能年纪轻轻就做了省级检察院的副检?
像她这样有本事有身世的人,京城哪处不能谋得一个位高权重的职务?偏要跑来海城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来?
她静静地站在办公室门外,抿了一口杯中茶水,一字不落,全听进了耳。
是啊,所有人都不理解,为什么要放弃京城绝好的机会跑来这山高皇帝远的城市,母亲不明白,远在重庆休养的爷爷,也不明白。
这个世上,好像从来就没有过明白她懂她的人。
日子仍然一天天地过,母亲给自己物色了好几个对象最终都不满意,闺蜜白楚河说她真挑剔,那几个对象都是行业精英,谁不是认认真真地到了年龄该结婚结婚,该生子生子,就她一个人矫情。
现在这个社会里绝大多数的人好像都是这样,白楚河一周前找了一个海归男友,昨天分了,找她哭了一场,第二天却平静得该干什么干什么,上班过日子照不耽误。
她知道,白楚河并非伤心于恋情的失败。
其实很多道理小的时候不明白,长大之后方才渐渐明白。
例如小时候大人口中常说的人心险恶社会复杂,又例如时常挂在嘴边的责任与负担,再再比如曾经在书中见过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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