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做到这么干净。
可是会花费不小的力气和时间。
这么多事情，有些或许很重要，有些并没有必要遮掩，又何必花这样大的精力呢？
还是帮朋友。
除非对方这么做很轻松，而且段千川对那个人也很重要。
“段千川……”霍砚咀嚼着这个名字。
段。
和宁若青的母家段家会有什么联系吗？
……
第二天一早。
顾未眠被阳光晃了一下眼睛，她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转个身，正打算继续再睡一会儿。
忽然，她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
才八点半……
她从床上坐起来，撑了一下额头，正打算躺下再睡一会儿，脑袋却开始发痛。
像是神经被什么东西拉住、扭转。
痛得她眼皮直跳。
昨天晚上就是这样……
在梦中她的大脑似是被人割开。
一直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
段千川？
顾未眠眯了眯眸子，猛地掀开杯子从床上下来，进了卫生间。
快速地刷牙洗脸完，她就从洗手间里快步走了出来，却差点撞到坐在卫生间前的男人。
顾未眠随手抹了一把脸。
她的两鬓的头发上还带着水珠儿，一看就是刚刚洗脸的时候动作太粗暴了粘上去的。
“阿砚？”她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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