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蓝凤凰听到了他的声音,好奇的询问。
紫虚摇摇头,喝了一口酒说道:“我是说当年华山有一任掌门叫做鲜于通!他曾欺骗过苗疆一个女孩儿,从她手里得到过金蚕蛊,并用它谋害过许多人!不知道华山如今还会不会有这东西呢说来岳不群跟鲜于通还真有几分相似呢!”
蓝凤凰闻言,捂嘴轻轻“呀”的一声,柔媚的说道:“要是他真有,我们五仙教不是就要给栽赃嫁祸了么?”言语之中却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
“圣帝!你可不能看着那几人死在五仙教的手段下呢!不、连中毒都不可以!”说完又咯咯的笑起来!
“够了!你们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爹爹!根本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直沉默不语的岳灵珊听得忍无可忍,呵斥出声。
岳灵珊话音落下的同时,紫虚眼中闪过一丝流光溢彩,没有被其他人察觉。
他喝口酒叹道:“哎!本来还想看看林平之会不会就这么被老岳干死呢!真是!我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乱说话,岂不是反而要护着那小子平安到达福建取剑谱,不让他死在路上么?否则怎么让你看到他们相爱相杀?”
又猛地灌了一口酒,“凤凰!你去跟着他们,暗中护持,不要让那小子出一点意外!”
蓝凤凰闻言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岳灵珊,点点头,掀开帘子一闪而逝!
紫虚喝着酒嘴里呢喃着:“因果!因果!还真是不论树怎么歪,结出来的果子都是原样呢!要不要宰两个再试试呢!呵!又不是没试过,费那劲干嘛!早就成了其中一根树枝啦!多砍其他的几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长出新的来!”
岳灵珊听他嘀嘀咕咕,不时的还发笑摇头,仔细听又只能听到只言片语,也是丝毫不明白其中含义。
刚刚忍不住出口,是她几天来第一次开口说话,之后就再也忍不住的想要跟他继续说些什么的冲动。
“哼!明明就是你想让林平之替你找到辟邪剑谱!还污蔑我爹!做戏给谁看?”岳灵珊冷哼一声,扭过头嘴里说着,却又悄悄用眼角观察他的反应。
紫虚喝口酒,转头对着任盈盈说道:“盈盈你听没听过两个老农的笑话?”
任盈盈疑惑的皱眉问道:“什么两个老农?”
“说是有两个老农,坐在一起议论皇帝吃什么。一个说,皇帝肯定是不用喝稀粥,顿顿吃干饭。另一个说,不只、不只,皇帝家里肯定有两口油锅,想吃油条就炸油条,想吃麻花就炸麻花。”紫虚说完挑挑眉,任盈盈忍不住捂嘴偷乐。
“你、你”岳灵珊听他拿自己打趣,气的浑身发抖,泪眼盈盈,一时之间却又不知如何反驳他,只能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子么?”
紫虚喝口酒呵呵笑道:“你没听她们喊我什么吗?我虽然不是皇帝,但好歹名号里也带着个帝字呢!”
岳灵珊这几天心烦意乱五味杂陈,不是静静的抱膝想着自己的心事,就是偷偷的抹眼泪!丝毫都没有深思任盈盈和蓝凤凰对他的称呼具体是那几个字。
此时听他这么说,才猛地惊醒,颤声问道:“你、你不会是想、想带着魔教造反做皇帝吧?”
“人的眼界限定了他的高度!在许多人看来,我不过是比他们多了几口锅罢了!说不定努努力,还能抢回来自己炸油条!”
任盈盈和岳灵珊看着他一边喝酒一边说话,此时眼中竟然流露出几丝柔情与哀伤,“我要是想做皇帝,还有老朱家什么事?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做过!”
话音落下,就静静的喝酒,嘴里呢喃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王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声音低不可闻:“那个傻女人”
一时间只有车轮吱吱呀呀的声音回响在空寂的大道之上!
三十八、在路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