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锦甯何其城府心思,她惯会舞弄这些花花肠子的,方才两句稍一试探心中便已对禾锦棋的猜测不离十了,何须再问。
禾锦棋心中不明所以,却也点头应是,“确实未曾,我何须欺瞒殿下”
“这般便好。”锦甯笑得眉眼弯弯,一面又侧首轻言细语问,“宝念,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宝念思衬片刻,回道,“约莫卯时过半了。”
锦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对不明所以的禾锦棋笑笑,道,“今日应了王爷要早些回去,想来是不能陪琴姐姐良久了。”
禾锦棋眼皮微跳,不知为何忽觉心头一凉,总觉着话有深意。
“说来也是本g0ng对不住棋姐姐,枉顾姐姐一番信任。”锦甯将手中捧着早已半凉,一滴未动的茶盏放在禾锦棋面前,“姐姐猜,这里头有什么”
“什么”禾锦棋脑子还恍恍惚惚,只觉事态忽然不对劲了。
“初闻姐姐未曾种过鼻苗,本g0ng倒是心急,便在里头放了些天花者结了痂的粉末,姐姐且说,妹妹是也不是个顶顶的大好人”
“什什么”禾锦棋只觉喉头一哑,接着整个音都被拔高得变了个音调,“什么粉末什么天花”
患天花者结了痂的粉末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这不是让她去Si吗
禾锦棋顿时毛骨悚然,她只觉全身凉得厉害,冰冷到她没有只觉,只能不停地摇头,脑子也不大清晰了,哆嗦着唇瓣,“不可能不可能”
“本g0ng自不会诓骗姐姐。”锦甯轻叹一声,温言细语,“确实是天花者结了痂的粉末,便不知同鼻苗之效一不一般了。”
当然不一样当然是不一样的鼻苗是要何等经验何等高强技艺的郎中太医一点点小心翼翼地种下的,而她方才可是直接喝了啊将那天花结了痂的粉末给尽数喝了进去啊
禾锦棋一想到那粉末便忽然作呕,胃中不断翻滚,她只觉全身发痒发烫,似是能将肺腑给吐了出来,“呕”她不停地g呕,用力敲打着x口,狼狈不堪。
“为什么”禾锦棋只觉头脑也晕涨涨了,喉头全是恶心的味道,浑身发冷地颤抖,“我自问从未得罪过殿下,殿下为何这般待我”她只感心头一直坚固的信念,也在方才那一刻破碎了。
“姐姐如今还在乎这个”锦甯似是惊异,复而又叹息一声,“事已至此,姐姐何不去西郊一趟”
“西郊”禾锦棋脑袋已经有些糊涂了,她惊慌失措,只跟着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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