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人类拥有他们穷极一生都无法拥有的东西吧。
贝洛斯看了一眼长空，突然又问：“诶，你能不能变成人？”
长空：“……”
这是个好问题，但是我回答不了。
帝素九的确是赐予了他高大上的力量，而且已经超越了可以华为人形的境界了……
可是，帝素九貌似并没有赐予长空自助修炼和化为人形的能力。
所以，长空虽然有满身能力，但是都不属于他，而且……还没法控制，除非帝素九默许，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虽然长空并不反感帝素九这种下意识地举动，但是……没到关键时刻，长空都有些觉得自己只能干着急的感觉，所以总是想着要变强。
但是，帝素九显然没有给他机会。
虽然长空继承了帝素九的所有感情和思想，但是他终究是被外在的食物所影响了，感情方面慢慢发生了变化。
帝素九发现了，但是基于长空在她面前和办事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就没有管。
看见长空一下子静默下来，不明前后事理的贝洛斯也不多问了，直接说：“那么开始吧。我要怎么做？”
长空回过神来，瞥了贝洛斯一眼，沉默了一下才说：“首先你要……”
帝素九走出了驿馆，来到了花园那边，接着散步。
以前她的时间都用在了散步休闲上面，也可以坐在房间里什么都不干，反正都只有一个目的——
能过一天算一天。
她不知道自己生命的尽头在哪里，只能盲目地辗转于世间。
小百灵已经开了灵智，在比赛之前自己藏在了一个地方，看见帝素九过来了，又自己从树上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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