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到底是心软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安平侯就算对大夫人没有多少的喜爱之情,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十分狠心之人。
安平侯如此便同意的大夫人再在安平侯府待上最后的一天。
大夫人倒是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满,还十分诚挚的对着安平侯道了谢。
其实清溪也没有多大的意见,不过安平侯还是十分歉疚的看了清溪一眼。
清溪明白安平侯的意思,毕竟在安平侯的眼中,自己应该是没少被大夫人欺负的,自己又哪里会这么容易的原谅大夫人呢?
其实清溪没有安平侯想的那么生气,她虽然讨厌大夫人总是没事找事,在自己的身上泼脏水。
不过清溪这个人记仇,还喜欢有仇当场就报,反正是过不了很长时间的,所以清溪觉得自己该出的气差不多都出了,没出的气反正大夫人也快被休了。
被休了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那清溪就更可以无所顾忌的自己解决了。
没有什么事情是人死了解决不了的。
想着,清溪也没什么事情了,倒是有点想看看大夫人现在的惨状。
清溪笑了笑,说:“既然大夫人都要离开了,那咱们怎么能不去送送呢?”
菱歌有些不太赞同,“小姐,大夫人走就走了,咱们还是不要出去看了吧?”
林妈妈也赞同地说:“姑娘,现在大夫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虽是没什么可怕的,但是就怕大夫人最后反扑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不要命的人了。”
清溪知道林妈妈都是为了自己好,不过林妈妈的话她并不赞同。
虽然不要命的人是比较可怕,但是清溪一直不觉得大夫人会是这种不要命的人。
大夫人虽然被父亲休了,名声不太好,但是人家还有一双儿女在安平侯府和自家哥哥抢爵位呢!
最重要的是,大夫人并不只有自家父亲一个男人,人家就算被休了还有忠勇伯要呢!
想起这个,清溪就生气!
这个忠勇伯,自己总有一天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如果不是他,大夫人一个女子,除了后宅的阴私手段,那里有那不多手段!
清溪现在都怀疑其实忠勇伯将大夫人嫁到安平侯府就是为了安平侯的那个爵位。
或者说和大夫人那啥也是因为安平侯府的爵位。
清溪想着,不由得就觉得自己的脑洞真的是越来越大了,总觉得忠勇伯应该不会因为这么一个爵位就和大夫人,自己的女儿那啥吧?
但是再想想,逻辑还是很通顺的啊。
大夫人之前什么不好的东西都没有传出来,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清溪之前也有见过自家外祖母,虽不能说精明至极,但也不会轻易的就被人蒙骗了。
所以,当时大夫人和忠勇伯应该没什么事情发生的。
当时大夫人正处于一个女子最好的年华之中,现在的大夫人虽然姿容不减,但老了就是老了,哪里会有年轻的时候好看?
所以,既然忠勇伯当时没有对大夫人做什么,那就是当时大夫人并没有什么吸引忠勇伯的地方。
只是现在大夫人为什么就吸引到了忠勇伯了呢?
所以忠勇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就是在大夫人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
清溪眯了眯眼睛,心中有些不爽。
自家大哥和自家父亲都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清溪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可是偏偏好像总有人觉得她们安平侯府的人好欺负!
清溪这样想着,心中愈发的不爽,只觉得忠勇伯府一家子好像都将他们安平侯府当成傻子耍呢!
清溪眯了眯眼睛,带着林妈妈和朝月出去了。
清溪到侯府偏门的时候,大夫人正在和沐明依依依惜别。
大夫人一脸不舍的样子,脸上还有些憔悴。
只是沐明依却放佛是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过。
清溪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沐明依没想到清溪回来,整个人都像是有些害怕的样子后退了一步。
清溪这下子更意外了。
不过沐明依现在自己长了眼睛了,不会不管不顾的往自己身上撞,清溪开心都来不及呢,更不会没事找事。
大夫人看了一眼清溪,心中有些不平,“怎么,三姑娘这是专专的来看我的笑话的?”
虽是疑问句,但是脸上是确定的表情,甚至还有些咄咄逼人。
清溪淡淡的看了一眼大夫人,怼道:“看你的笑话?你这是在开玩笑吗?你不是我父亲的下堂妻,我有什么可看你笑话的?笑话这种东西,只有在双方平等的情况下叫笑话的,双方不平等,那叫同情。”
大夫人眯了眯眼睛,竟是无话可说。
清溪笑了笑,便不再看了,亲眼看着大夫人离府,清溪安心多了。
清溪笑了一声,便没有什么要说的,要问的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日子一直都很平静,不过皇上命众位大臣携家眷参加左丘丞相的接风宴的时候,还是宛若平地惊雷般,搅乱了平静的水面。
清溪倒是有些纳闷了,恰逢菱歌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萧珩也在,便问道:“左丘丞相的接风宴不是只有那种比较有身份的人才可以参加的吗?为什么就叫我都要去?”
清溪是真的纳闷,这种接风宴平时都只是一群男子在,有女子的话也是那种地位高的人。
清溪虽然是侯府嫡女,但是心中比谁都清楚,在这繁华的京都,一个侯府的女儿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就算直接的万寿宴自己可以参加也不过是因为地方比较大,皇上有喜欢热闹罢了。
萧珩闻言,没急着解释,他走到了清溪的身边,摸了摸清溪的脑袋,让清溪靠到了他的怀里。
感受到了怀中的温香软玉,萧珩不由得开心的眯了眯眼睛。
清溪被萧珩摸得很舒服,自从上次的事情,两个人几次的见面都没有提过,只不过是亲密的事情做的少了些。
清溪扯了扯萧珩的袖子,让他赶紧说。
萧珩轻笑一声,解释道:“这次明着是给左丘丞相办接风宴,但事实上是因为左丘丞相私下里对皇伯父说是要找他几年前在南阙见到的那个姑娘。”
萧珩低头,嗅了嗅清溪头发上的香气,露出了笑意,继续说道:“左丘丞相恳切的求了,况且给的条件也很诱人,皇伯父便答应了。”
萧珩说的好像是没什么重点,可清溪十分确定这句话的重点就在萧珩说的“诱人的条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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