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送出去的孔绎此时正抱着酒瓶大饮特饮,“我活这么大,还没去过军营呢,正好让小爷长长见识!”
禾冬荣无奈,夺下他的酒瓶,摇了摇瓶身,听见仅剩一点酒摇晃的声音,“不是让我给你送行吗,怎么我才刚来,你就喝了这么多酒?”孔绎用手肘撑着桌子,额头靠在手心里,艰难的打了个酒嗝,熏得禾冬荣一脸,禾冬荣身子都僵硬了:“孔绎,我可是挤着时间出来的,你别胡”
又是一个酒嗝,浓烈的酒气直接顺着他张开说话的嘴巴钻了进去,禾冬荣一把推开他,猛灌了几口白开水,想压下那股恶心劲。
“禾冬荣,”孔绎迷蒙着眼睛看着前方,“我明天就要走了。”
坐在一旁的禾冬荣握着酒杯,眼眸微闪,“我知道。”
“也许是上前线,也许是去南京,反正短期内不会再见面了。”孔绎又拿回酒瓶,给自己斟满一杯,慢慢嘬了一口,喟叹道:“好酒,不知何日再得饮。”
说着也要给禾冬荣的酒杯满上,细看才发现里面是满的,便举起酒杯:“来,冬荣,为我们的情谊干杯,祝我们都能在这乱世中活下去。”
“也祝你能早日归来。”举杯碰了一下,禾冬荣喝下杯子里的白开水。才拦下孔绎还要给他倒酒的手,孔绎自己抓着酒瓶再次海饮,禾冬荣耸肩,夹了块肉往嘴里送,耳朵就听着孔绎的絮叨。
不知过了多久,孔绎忽的停下酒望着外面,眸色深沉,仿佛接收到禾冬荣疑惑的眼神,他压低了声音,“从明天开始,我与你就站在对立面了。”
第十八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