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佳得拍卖所地下牢笼
“这个月的角斗好像要开始了,你下好赌注了吗?”一位穿着百佳得工作服的员工吸着烟和另外两名员工说道。
另一位靠在墙上的员工,拿着一瓶咖啡“还不是那几个,c388那个青铜奴应该是能够逃得掉,还有c2那只大猩猩不是说以前还是狩猎者的身份吗,要不是受伤肯定还在b区前一百待着呢,还有那个d区那个会隐形的老头。”
吸烟的那个员工将烟屁股摔在地上用力踩了一下,最后一口烟从嘴里吐了出来。“哎,c415那只狗要是没受伤,我肯定把工资全压给他,可惜了,现在他的赔率大是大了,可是。。。”
还有一个萌新样的员工呆愣愣看着他们“你们再说什么呀,什么下注啊?”
吸烟的员工摆出了一份老油条的样子,摆了摆手“小弟弟,你以后就知道了,这个地方水可比你想的要深,那你下不下那条狗?”对着喝咖啡的员工说道
“下呗,靠他已经赢了那么多钱,输这一会也没啥事,再说赔率还是很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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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滋咔滋”一条白毛的大狗在牢笼的一角吃着工作人员给的狗食,有红烧鸡腿,两个土鸡蛋,满满一碗浇满肉汁的大米饭,吃的不亦乐乎。
而易冬木则在一旁幽怨的看着他的阿福,喉咙里一直咽口水,嘴巴也没闲着一直在那嘟囔着。
易冬木眼睛已经好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只很神俊的白色大犬,狗起码有一米五高,两米长,毛不长还带着金色的底纹,但是侧身却有着一道狰狞的伤口,口子很大起码有一只手臂那么大。
昨天晚上,易冬木和阿福缠斗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易冬木好像碰着了阿福什么地方,阿福一阵抽搐,急速的退出,口里发出一阵呜咽声。“你这娇羞状是什么鬼?别人以为我碰着你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而且你是公是母啊?”
“我那时候阿福是一头母狗,可俊了,我们那方圆一公里的公狗都为了争夺和它的交配权而撕咬着,真的大半夜的,吵得我睡都睡不着。”
易冬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有一种自己小孩在小学测验中考到一百分的骄傲感,不过又想到什么了,神色黯淡了起来。“可阿福还是死了,那帮日了狗的盗狗贼,把阿福给药了,那时候我刚刚从烧烤摊上回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阿福,身体就这么抽搐着,嘴巴里面还淌着血,那双眼睛我真的忘不了,就那么直楞楞的看着我,看着我。”
易冬木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哭了,我从小就是一个人过的,阿福是我十岁的时候在捡垃圾的时候看到,养了她差不多有八年,按道理她也算是一头老狗了,但她就是比一般狗要灵巧,每次我工作回来,大半夜就在路灯底下等我,有时会给她从烧烤摊上拿回来的一些东西,你不知道她开心的傻样。但是最后一次看到她,也是在那个路灯底下,你说她会不会一直在等我啊。。。”
“有人说土狗嘛,死了就死了,至于吗?又不值钱。”这时候,易冬木突然暴走,手狠狠打在墙上“靠,至于吗?八年了,就她一个人陪着我,就她一个人。但那天以后,我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月光从窗口探了进来,照着这个孤独的人,还有一只看着他却又同样孤独的狗,一切不言语。
易冬木因为他的废柴,导致了他在工作人员眼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直到将餐送到牢笼里的时候,才忘了带他那一份,然后忘了就忘了,回去再拿一份什么的好麻烦!
就这样,易冬木就用他那幽怨的小眼神不断地看着阿福,嘴里还嘟囔着“好饿啊,一只公狗只有学会分享才能真正的得到母狗的心和交配权,分享才能得到最大份的快乐呢,一份食物代表着一份快乐,你吃了只有一份快乐,但是我们一起吃那就是两份快乐,你说是不是?”易冬木就这么谆谆诱导着,可他似乎忘记一件事了那就是阿福根本听不懂他的鸟话,还是在那肯次肯次的吃着,还吧唧嘴!
易冬木继续幽怨的看着阿福,处在墙角处,用手指画着圈圈,还是在那嘟囔着,怨念极大。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易冬木还是不死心,用嘴巴模仿着肚子饿的声音,希望引起阿福的注意。
如果这时候是日漫的风格的话,那么阿福头上一定会有三根黑线。阿福用自己的小爪子将饭碗移到易冬木面前,鸡腿完好无损,饭也还剩一半,“呜呜”叫了一声。
“阿福!你这是要分享给我吗?我怎么好意思呢。”话还没说完,就把脸塞进了碗里,“哐哧哐哧”的消灭着目光所见的任何一粒米饭。
饭碗里只剩下一个鸡腿,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易冬木很喜欢把最好吃的留在最后,就在他对鸡腿摩拳擦掌准备享用的时候,阿福已经先动手了,将鸡腿叼进嘴里。
“阿福,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你应该是把鸡腿和饭都给我了,可你这么做,就让我很费解了,我们要做一只诚信的狗子,来,乖乖地把鸡腿给我,我不嫌弃你的,快点,这种美味才是我们分享的重点,交给我,你将收获易冬木的友谊,用一个鸡腿换是不是感觉超值!快点给我!”易冬木已经开始动手了,拔开阿福的嘴巴,阿福誓死不从,与易冬木缠斗了起来。
“汪汪汪!”
“小气的你是得不到母狗的欢心,而且鸡腿这种东西脂肪含量特别多,我来替你承受吧,毕竟你要保持你俊美的身材。”
“汪汪汪!”
“哐哐哐”一个守卫用棍子敲着牢笼的铁柱,说道“吵什么吵,明天你们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一回事。和一条狗抢一个鸡腿?你也是好笑。”
“什么叫能不能活下去?大哥你能不能讲清楚点。”
“你算老几啊?我干嘛要告诉你啊?有病!”守卫一脸不屑往牢笼里面吐了一口痰。
易冬木也不说话,就趴在阿福耳边说了些话,而阿福也是一脸配合的样子,好像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的表情,天哪,为什么这只狗能做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不只是你们感到惊讶,连那个守卫也好奇易冬木到底说了点什么。
守卫慢慢的靠近,贴在铁柱上但是只能听到易冬木窸窸窣窣的声音,很不清楚。“喂!你在说点什么?这只狗怎么这种表情?”
易冬木惊讶的回过头,不是我说这个动作很是做作,他的惊讶演出了上课玩手机被班主任从后门窗户发现的既视感。“你咋还在这,我凭什么告诉你?切”易冬木一脸不屑的样子。
“晚饭还想不想吃了?”守卫又用力的打了一下铁柱。
易冬木犹豫了一下,然后无奈的说道“那你附耳过来!”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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