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暂且把这坨花瞧成一坨草,那这件事情可不就容易了……
玉石当机立断一棍子把枫寂打晕了捆在那花原本呆的地方让他扮草,毕竟枫寂就是个草包,花中的败类草中的极品!
草包与草,读起来左不过差别了一个字而已,又有什么分别的呢?
她自然没有傻到觉得这样能瞒过子陌,发现是早晚的,可那草包能顶罪不是?
她还可以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呀!
“呀!枫寂你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在逃到这儿来偷懒打盹儿?如何对得起师父平日里对我们的尊尊教诲?”
那草包悠悠转醒之时,灵台还浑浊地厉害,耳边清丽的少女声音并不是听的很清楚,但他模糊地瞧到一个俊秀挺拔的身影之时,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大半,叫道:“师父……”
话还未说完,便被玉石飞快地打断道:“打盹儿也就算了,你怎得把师父的花都给压坏了?你瞧瞧你……唉,一定是最近愈发的圆润了,你该少吃点了呀!”
她坏心眼儿地将圆润这两个字咬重了点,其中深意只有他们两个晓得。
“你……”枫寂猛然瞪大双眼,显然难以置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怎么得能这样颠倒黑白!他刚准备开口辩解,却被玉石忽然露出的狰狞笑意吓了一个哆嗦。
玉石是背对着子陌的,面上表情自然不会叫师父看见,她声音可谓是温柔地能滴出水来,叹息了一声道:“枫寂呀,马上就快诗会了,你应当把心思都放在学业上呀!这次诗会你若是拔得头筹,我便将你一直欢喜的那支白玉笔送与你好不好?”
白玉笔?!
枫寂心神一动,所有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又给咽了回去,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在诗会上拔得头筹对枫寂而言轻而易举,师姐们都对诗词书画这些兴趣缺缺,每年诗会都是他一人的独角戏,这支白玉笔可不就是白送给他的。
瞧他这个模样,玉石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知道自个儿的威逼利诱生效了。
“枫寂呀,可别辜负咱们对你的期望啊,往后再不能做这样的荒唐事情啦!”玉石说得老气横生。
枫寂重重地冷哼一声,不理睬她。
15.心眼忒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