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周嘉禾揪着白小初辫子。
靠,又扯老子头发!
以前,她嫌弃头发麻烦,瞒着老妈特意剃光头,结果被胖揍了一顿,才留一米长。
现在,这些人,没事就揪她头发,她又有剪发的冲动。
白小初翻了个白眼:“干嘛?”
“你欠…”
白小初身体一抖,反射性地跳过去,捂住周嘉禾的嘴。
“禾老师,你要说什么呀。”
“白小初,你注意点形象,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白小初放开他,翘嘴,抖脚。
“这个周校医室忙不过来,你放学就来帮我打杂。顺便把欠…”
“好!没问题!”
白小初答应完,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等她走后,周嘉禾才端起医生该有的严肃模样。
“雾月初识,你弟弟头颅的旧伤不是普通的伤吧?我瞧着,像枪伤。”
“周医生常年待在学校,见过枪伤?”
“那倒没有。但是…”
“我弟弟的伤是屋檐下掉来的瓷器砸伤的,都好几年了。还有,我们都小,也没见过枪,何来枪伤呢?”
“说的也是,你和他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当然不可能有枪啦。”
“谢谢,还请周医生好好照顾弟弟。”
“好的,放心啦。”
雾月初识话别,匆匆离去。周嘉禾笑着笑着,又严肃起来。
是不是枪伤,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
再说了,曾经,他大学的时候还去过军队当过实习医生呢。
扯远了。
几年前,雾月初轩,枪伤。
当时,他们在国外?还是国内?
好心,不一定是好人(1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