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林桂宫!不知道那儿是什么景象?”
“到处都是冰花冰柱呗,你如果进去了,肯定迷路,困死在那儿……爹!”,含宁似乎对韩剑穹仍有些意见,但这声“爹”是不得不承认的。
“好了,整个想来就来,不来拉倒!可想过我这一把老骨头?”
“说什么呢,剑穹!没大没,别吓着孩子!”
“我就要说给她听听……我……你!”
“是……爹……是女儿不孝!”
“都胡说什么呢……宁儿,快停下!”
“好……好……”,躺椅之上的韩剑穹连连叹道。
“剑穹……你……你没事吧!”
“爹……爹……是女儿不好,是女儿不好!”,说着含宁就一下跪到了地上。
“宁儿,那招亲一事……你不怪我?只是为父想着女儿长大了……”
“爹,我才二十……再说了,我……”
“快二十一了,还在那儿犟……”,韩剑穹露出些许微笑,伸出那本缩在怀里的右手,朝身前动了动。
“宁儿,来!”
“好宁儿,快起啊!”,二娘走下那两层台阶,拉着宁儿的手。
“是爹不好,一心图谋我们韩家大业,却也做了不少的错事!”
“爹……爹……女儿也不怪你!”
“好……好……”
韩剑穹轻轻拂过女儿的手,似乎深情化成了感动,竟不禁地挤出了眼泪。
这个掌控韩龙湾近三十年的“霸者”,经历了一场场纷乱烈血后,却又毅然、选择默默地选择了“平静”。成了一位“幕后”高人后,韩龙湾的外在形象却一落千丈,让冰堡的人愤然,特别是那岷峰城中煎熬的人们。
“借只船,我去散散心!”
“不想再听听?那……恒泽啊!”
“好,过了今宵再去吧!”
“不愧是兄弟!哈哈……哈!”,那兵战又满上一大口,却似乎“千杯不醉”,又断断续续地说着。
讲到他的爷爷——兵沐!那个他无比怀念的人!
兵沐有两个爱徒。一个就是自己的儿子兵倜,一个便是那十年前救下的何琐。
何琐的父亲当时在旗帆岛上,正是“四海英侠”之一:“闹海蛟”何玺。不知如何,惹上外来人的追杀,陪同离去的还有“腾海燕”李度伊和“逢海蜃”韩玮弓。
“那就是我的何叔……不知该说什么……”
又饮上几大口,兵战就躺了下去。
“不怕兄弟你不信,我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不觉夜半,堵住了窗,倒也没有那么寒冷。酒入肠,化作流,流通了全身的血脉,不觉产生了许暖意。
“战哥,战哥……”
恒泽轻声地说了几句,没有回应,便悄悄起身。
外面有股冷风,迎面扑来。恒泽一如既往地倔强,倒提残刀,直奔远处——困在木桩的船。
“哈哈……也有饿鬼来!”
“那是什么?”,恒泽紧握手中刀,却见空中一对又黑又大翅膀,扑了过来。
“不好!”
恒泽忙缩身,后滑数丈。
只见那足有一条船宽的黑翅膀,翻动几下,着落便收缩,却又成了一个人影。
“哈!哈!我多翼郎君,今晚就饱餐一顿!”
说着,就双爪齐出,冲向恒泽。
少主也不慌乱,拔刀挥去,一来二往,倒也不下三十余招。
那冰的感悟似乎又有了一下,恒泽身旁那随刀而起的冰刺有了里外三层,只是仍很脆弱!那黑翅膀只慢了些许速度,却也落入了下风。
“啊!”
面前那正全力对抗的“多翼郎君”倒了下去。原来那从天而降的“一箭”,正中他那无暇顾及的后背。
第十九章 翅天一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