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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长贵感到些微的风扫过面部,急回头,却已经迟了,一个重物击上头顶,发出钝响。由于动了身子,那重物偏了位置,砸上了额角,霎时感到额头一热,一暖暖的液体流了下来。
      那重物是木棒,液体是血。王长贵挨了一棒,神智却清醒。
      王长贵不敢出声,忍着疼,转过身,抹了一下流到眼角的血,抬起头极力辨识。一阵细微而快捷的脚步声风一样地卷到了校舍左边。
      是何大成那晚看到的人影,也是从那个方向跑的。
      这个人不是冲他来的么?看样子只怕打的也是这几个女孩子的主意,不过因为自己的出现,坏了他的好事,故此挟恨袭击了他。
      王长贵而今这个样子,呆下去也没劲,赶紧也溜了。
      房里发出压抑的尖叫,灯光灭了。
      尹玉芳天黑时接到罗明义的通知,要她晚上一人值班。尹玉芳吓得心砰砰乱跳,既不愿表示胆怯,又不好说出心里的疑虑。她明白这是王长贵一手操纵的,目的不言而喻。尹玉芳关紧房门,畏缩了一个多钟,见无动静,出门打了冷水。她不敢到厨房里烧热水。要不是身上粘粘的,她连澡也不想洗。
      澡没洗完,窗外竟有动静。尹玉芳坐实了自己的想法。今晚不一样,似乎不止一个人,那究竟是谁?王长贵很可能在场。
      尹玉芳感到危险已渐渐逼近了。
      大队的诊所在大队部旁,有一个赤脚医生,平时很少呆在里面,经常有人找。
      王长贵来到诊所,赤脚医生胡金国刚好在。诊所里已有两三个人,都是伤风感冒的小病。胡金国正在配药,看到王长贵进来,额头有血迹,忙放下手头的事,拿了瓶碘酒过来。
      胡金国察看王长贵头上的伤势,却是什么也没问。这就是王长贵重用的类型,只做不问,需要告诉的事,王长贵自然会说。
      胡金国用镊子夹了棉花球,醮上碘酒擦了擦王长贵额上的伤口,然后挑来一块浸过黄药水的纱布。王长贵感到不是很严重,制止了,要了块膏药,贴上去。
      出了诊所,王长贵眼子转了一转,决定到舞台后面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王长贵从后门走进了舞后,径直闪进幕后,看到几个可疑的人都在。王剑平正在台前唱戏,动作不会有那么快;卢方还在拉二胡,他这角色不能说换就能换上的;喜子敲锣,也没那个时间。那到底是谁呢?
      罗明义发现王长贵头上粘了块膏药,看上去很滑稽,想笑却不敢出声。朱丹丹和李琳这会儿没戏,在台后休息,王长贵进来却望也没望一眼。王长贵扫了她们一下,冷哼一声,正欲出去,忽见何国良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王长贵心念陡转,见何国良抽身欲走,喊了一声。
      “何老师,想看什么就进来。刚才到哪里去了?”
      何国良手往台下一指:“我在下面看表演哪。”
      台下那么大,人又多,一时说不清楚。王长贵漫不经心道:“那你来这儿想看什么?”
      何国良嬉皮笑脸的。
      “台上的人演出辛苦了,有几个还是我同事呢,想来慰问一下。”
      王长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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