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户透进一丝微弱的光亮,室内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王长贵屏气凝神,听到极轻的呼吸。这声音是从王明玉的床上传来的。王长贵暗暗好笑。女孩子就是小气,怕自己的被子弄脏了,却睡到别人的床上。
王长贵探出房屋里有人,心里大喜,又有良宵可度。有权就是好,随心所欲,美女相伴,不觉对何小翠有一份感激。这个女人不简单,平了众怒,让我重拾风光。以后她想做什么,真的不去管了。
王长贵喜气洋洋,扫了床上隐约的影子,欲火高炽。他快速褪下衣服,轻轻摸上去。天气热,床上的人被单都没掩,这一摸上去就是软溜溜的温热。原来只穿着短衣短裤,
床上的人被触摸,有些感觉,翻了个身,侧身变成了仰卧。看不清细节,那白白的肌肤却是有些诱人。
心头那把火呼的窜了上来,王长贵无暇多想,俯身就扑了下去,低低地叫了声小美人,人已压上那柔软的身子,双手就剥她的短裤。
床上的人醒了,很用力地反抗,没有出声,却把手爪在王长贵脸上挠。王长贵忽然感到脸上有灼痛,知道挠出伤口,不觉怒从心底起。他一用力,把床上人的短裤都撕破了,箍紧她的腰,就要霸王硬上弓。
床上的人忽然发出低微的叫声:“二叔,是我。”
王长贵听出是王明玉的声音,大惊失色。王明玉扯了被单盖住身子,拉亮电灯。王长贵赶紧下了床,愣愣地看。
王明玉见王长贵赤身露体,脸上飞红。王长贵瞅着王明玉桃花灿烂的脸,灯下尤为可人,那把将熄的火又窜了上来。他一把拉熄灯,又扑了上去。
“不该看都看了,不该做的也快做成,横竖是个错。明玉,我原来没发觉你是这么漂亮。二叔就疼你一回。”
王明玉脑里一片空白,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王长贵身如大山般沉,推也推不开。王明玉捂住脸,泪就泉眼一样冒了出来。
听到房门的叩击声,卢小生翻了个身,懒洋洋地爬起来,开了门。
门前站着的是刘向东。卢小生大惊,难为情地笑笑,忙回身穿好衣服。刘向东面无表情地咧咧嘴。
刘向东刚从大队部出来。办公室的门是掩着的,却没有人。刘向东等了好一会儿,不见王长贵,就忽然想起了卢小生。刘向东猛省现在自己势单力薄,拉不到同道,就必须另辟蹊径了。卢小生跟王长贵跟得紧,给他点甜头,收为己用,到时一定是磅重型炸弹。
看来得假戏真唱了。
刘向东指指隔壁,卢小生笑了笑:“何大成这段时间都不在,放心,”
自从刘向东许了愿,卢小生怕何大成坏了他的好事,就极力撺掇何大成回家休息。他每天也没睡多少觉,常常偷窥刘向东的行动。刘向东好久没有理他,让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正没指望,不防刘向东又找上门来。
刘向东示意卢小生坐下,挤出一丝笑说:“这段时间我忙,把你的大事也耽搁了。你知道,王长贵现在处处针对我,我的日子不好过,也没那个心情提你的事。”
卢小生知道刘向东这段时间如进风箱,日子难熬,却没想到因此刘向东情绪低落,竟延误了他的终身大事,不觉恨从心生。
“刘大队长,你要我做什么?王长贵那个狗杂种,我不会放过他。”
没想到卢小生是个莽夫,刘向东大喜。这么轻易就把卢小生操控在手里,怕是王长贵气数将近了。
“不要叫我大队长,没人的时候叫我姑爷。开亲如结义,结义一家人。我把侄女撮合给你,不图你报答,就图你一份真心。”
卢小生满心欢喜。
“刘……姑爷,您老放心,我卢小生从今就是您军前的马前卒,你指到哪里,我冲到哪里,刀山火海,不皱眉头。”
“好,好。”刘向东心中大慰。他沉思一会,慢条斯理地说:“这媒人我是不能出面做了。我出面,必叫王长贵起疑心,那时他就会防你,你就搜不到他的证据,你姑姑也不能做媒,但我会委托一个合适的人。现在是双抢,没时间,双抢过后,我立即找人给你提亲,你记住了?”
卢小生想刘向东棋高一着,这样做确实无懈可击,心服口服地点点头。
“还有,你必须与何大成处理好关系,争取他的信任,王长贵这人狡猾,有些事不会同时让你们两人知道。你和何大成关系好,就会从他口里套出话来。”
卢小生大大咧咧道:“姑爷,这您就更放宽心,我和大成铁着呢。“
“对我你必须冷淡。你在王长贵面前骂我都行。总之你要投其所好,这样王长贵对你不疑,就会让你知道更多的秘密。“
刘向东走投无路,这次要在卢小生身上下血本了。他也知道卢小生人微言轻,不一定从王长贵那里知道很多,但王长贵有些事是要他执行的。那些事情反馈到他这里,他就会作出明确判断。
刘向东谆谆嘱咐良久,才长吁口气,溜出卢小生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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