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何小翠啊。你不能无情无义,才从她身上得到乐趣,转个身就忘了。你要是这样待我侄女,我就不好向她交差了。“
卢小生窘迫得呼吸也沉了起来。
“你还没有说你是怎么和她好上的呢。“
刘向东步步紧逼,卢小生觉得胸口有点闷。看着刘向东和蔼可亲的样子,卢小生想他长者一个,应该不会害自己的。刘向东能把侄女撮合给我,做媒的要了解一些事实,那是理所当然的。卢小生患得患失,沉吟一会。终于说了出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是王书记上了吴国安的老婆,吴国安找王书记算帐,王书记那天不在家,何……那个女人就把吴国安引上床,被王书记抓了现场。王书记觉得没面子,就叫我去监督她,没想到……“
刘向东放声大笑:“没想到你也被她弄到了床上,王长贵知道后气得砸破你的头,然后嫁祸给李三强。不简单,一石二鸟哪。“
刘向东大喜过望,这事扯出了吴国安,那可是个浑人,要不然怎么敢上王长贵家讨说法呢?有这个吴国安,也算是奇货可居了。
刘向东心里估算了一下,估摸吴国安这两天会回来的。因为那个副业队的人每月有两天假,轮流放的,现在轮到吴国安了。
刘向东安慰了卢小生几句,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为他提这门亲事。说完起身出门。把卢小生撂在房里,美滋滋地遐想了许久。
吴国安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
水仙见吴国安拎了一大袋子东西回来,满脸是笑。两个儿子叫着喊着,围了上来。吴国安一人给了一把糖和两个饼子,轰他们进房做作业,然后把水仙拉进房里,拿出一块大红花布,披在水仙的身上。
水仙眉开眼笑,把那块料子捧在手上,左看右看。吴国安笑嘻嘻地贴上水仙,一把搂住她,作势要抱。水仙拍了吴国安一掌,嗔道:“你干吗这么性急,还没吃饭呢。你看我这满身的汗。”
水仙刚从厨房出来,身子象从水里钻起来一样。吴国安掀着水仙的衬衣,那衣服象粘在身上一样,扯得滋滋有声。吴国安看着露出的腰身,大手在上面拍拍,把水仙手上的布料接下来抛在床上,拉着水仙进了厨房,帮水仙烧火。
水仙从灶台上拿起自己刚扇的扇子,塞到吴国安手上,把他拉起来,轻嗔道:“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定又累又热。厨房里的事就不要你瞎操心。你去休息。”
吴国安还想赖着,水仙笑着踢了他一脚,推着出了厨房。
吴国安心里暖暖的,回身瞅着水仙笑。“今晚我一定要喂饱你。”把水仙脸上羞得桃花纷呈,她举起火钳撵过来,作势要打,吴国安口里求饶,抱着头呵呵大笑,赶紧跑到堂屋。
堂屋的灯没开,吴国安才走两步,忽见大门人影一闪,接着一个声音爽朗地响起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哪,扰了你们打情骂俏的兴致。”
吴国安赶紧拉了开关。堂屋一下子明亮起来。吴国安看清来人是刘向东。
刘向东这两天有意守在吴国安回家的必经路上,今天总算逮住了他。刘向东不敢紧随其后,怕人发觉其企图。他借着夜色。没走大道,从后山梁摸下来,转到屋角时,听到二人的嘻闹声,不觉又惊又喜。
其实刘向东也是个好色之徒,他对水仙也垂涎已久,只是没得到机会。吴国安和水仙感情甚笃,就象在他面前竖起一堵墙。不过刘向东现在攥住吴国安的把柄,假以利害,只要吴国安妥协,把水仙弄到怀里不是问题。王长贵侮辱了水仙,她还开开心心地活着,说明这女人也不那么看重贞节,那么这事就没什么风险了。刘向东盘算已定,就冲吴国安嘿嘿一乐。
水仙闻声出来,见是刘向东,忙打了声招呼,心里却有些纳闷。刘向东从不登自己的门,今天晚上来做什么?心里有了些警觉。
吴国安也摸不透视是向东的心思。刘向东是官,自己是平头百姓,平时刘向东看到他都爱理不理的,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吴国安搬了条凳子,请刘向东坐下。刘向东看到水仙端来一杯水,愣愣的出神。水仙脸上红霞未褪,如艳艳桃花,衣服紧紧地粘在身上,把小巧玲珑的身段包裹着万般妖娆。刘向东只顾盯着水仙,手上忽然一烫,忙收回目光。水仙的杯子托过来,碰到他的手上了。
刘向东忙道了声谢,接过水杯,目送水仙袅袅娜娜进了厨房,拉着吴国安的手,进了房,回身就掩上房门。
这一连串的动作,刘向东反客为主,把吴国安弄得发愣,惴惴不安起来。
房里只有一条小板椅,床前有一条木踏板。刘向东按着吴国安坐在踏板上,自己拉过小板椅,坐到吴国安对面。刘向东没开口,只是盯着吴国安。
吴国安被盯得心里发毛。他局促地站起来,又被刘向东按住了。吴国安脸上渐渐变色,汗也流了下来。
终于吴国安憋不住了,微微的颤音,竟然有点沙哑。
“刘大队长,您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刘向东长叹一声,轻轻点头。
“我就知道你蒙在鼓里,你呀,惹出大乱子来了!”
吴国安心里砰砰直跳,脸色煞白。
“我,我没做什么啊,能惹什么乱子?”
刘向东见火候已到,一脸严肃地说:“有人告你强奸!”
“什么?”吴国安火烙似的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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