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吴国安一连问了好几遍,水仙才轻轻说出王长贵的名字。吴国安呆了一呆。眼里喷火,攥紧的拳头却慢慢松了开来。他铁青着脸,两眼赤红,牙齿咬得格崩响,好半天咆哮起来:“狗日的王长贵,我日你祖宗八代!“
吴国安把头埋在水仙的怀里,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他确实不敢把王长贵怎么样,今天他揣了二十多元钱回来,这是他加班挣的,他想给水仙一个惊喜。在副业队,加班的收入归个人。难怪那么多人眼馋,副业队果然是个发财的好地方,这额外收入的二十多元钱,顶他在生产队两个多月的工分。得罪了王长贵,这条财路就断了。吴国字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水仙兜头给他的这盆冷水,让吴国安心凉半截。自己的老婆让别人睡了,这是多大的羞辱啊。吴国安无精打采地缩了手,收了那份之心,温柔地为水仙穿上衣服。吴国安很疼水仙,从不做强她所难的事。
水仙感动得直流泪。她望着怅然若失的吴国安,那副无助的样子让水仙充满了怜悯,她咬咬牙,轻轻褪下刚穿的衣服,露出赛雪胜梅的,熄了灯,把吴国安揽进怀里。
吴国安一个晚上没睡好觉,脑子里总是浮出王长贵糟蹋水仙的情形,那口怨气气球一样越膨越大。他咬牙切齿地想了很多报复王长贵的办法,却没一样觉得可行。翻来覆去折腾一宿,怎么睡过去也不知道。
醒来后太阳已上三杆,发现水仙已上工了。他进了厨房,揭开锅盖,一大钵面条温在锅里,腾腾地冒热气。他端起来夹了一大箸,里面露出鸡蛋来,又扒拉一下,竟有四个去壳的鸡蛋。吴国安很感动,平日里水仙都舍不得吃的,今天一下子给他这么多,吴国安的眼睛湿润了。他把四个鸡蛋都挑出来,想中饭时一家人都吃。
饭后吴国安又想那件事,水仙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自己吃了那么大的亏,左想右想就坐不住了。他锁上门,直奔十二队。他要当面向王长贵讨个说法。
吴国安心里有事,走得很急,很快就到了王长贵的家。门半开的,王长贵还没出门?吴国安的眼前浮出王长贵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觉有点害怕,那脚提不上门槛,犹犹豫豫地抬高放下,放下又抬起来,始终不敢进门。
吴国安转过身在门口打了几个转,垂头丧气地想:罢了罢了,我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王长贵气焰高炽,一手遮天,我是斗不过的,回家,把木闩换成铁闩,门板加厚一层,叫水仙下地挑人多的地方去,不让这狗日的再钻了空子。
想到这里,吴国安低着头就要回走。忽然吱呀一声,吴国安扭头一看,门大开,何小翠立在门边冲他格格的笑。
“这不是国安吗?怎么在门外打转不进来呀?”
吴国安听这声音就来气。你那公猪一样的男人不好好调教,到处沾花惹草,你这做老婆的是不是没喂饱他啊?
吴国安心里这么想,递过去却是一脸的笑。
“婶娘,我是来找书记的。”
何小翠把眼一瞪,嗔道:“国安,我有那么老吗?”
吴国安不敢正视何小翠,只是瞥了一眼。这一眼溜过,吴国安目瞪口呆。水仙平时总是敲他的脑袋,叫他不要正眼看别的女人。有时吴国安大着胆子看了几个,都不如水仙漂亮。何小翠他是见过不少次,可没哪一次敢正眼看,她是王长贵的女人。
今天吴国安的心情不一样,王长贵糟蹋了水花,他窝了一肚子的火。狗日的王长贵,我老婆你敢弄,你老婆难道我看都不能看?吴国安这么一想,就来了胆气,抬起头细细地打量。吴国安越看呼吸就越困难,骨头慢慢的要酥了。
何小翠穿着很性感,水红色的衬衣又短又紧,还半透明的,隐隐看到光洁的肚皮,两个鼓得很高,颤颤的动;一条露出小腿的府绸裤子,把大腿绷得圆圆的,屁股圆实象个磨盘,把衣服撑得鼓鼓的。那张瓜子脸很匀称,白里透红,眼睛大大的,眼波象湖里的水在漾动;樱桃小口唇红齿白,两个浅浅的小酒涡非常迷人。吴国安看得心跳加速:这哪里象个快四十的女人,分明是十八岁的大姑娘啊。
吴国安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讨好地说:“你真会保养,看上去十八都不到。可你辈份高,我不能没大没小。我该叫你什么?”
何小翠格格地笑:“国安,就叫我姐姐,我喜欢。你找长贵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吴国安想那种事是不能随便说的。吭哧了几下,始终没有说出来。何小翠只是笑,没责备他,伸手拉了呈国安一把:“进来呀,站在门外干什么,嫌太阳没晒够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倚官仗势,欺负你呢。”
何小翠的手搭过来,吴国安的身子就酥了半边。他感到触手处滑腻腻的,很舒服,摇摇晃晃的步子跨不稳了。何小翠径直把昊国安拉进了房里,叫他坐到床上。何小翠直直地盯着吴国安。何小翠很喜欢吴国安的身材,高大,但不臃肿,浑身的肌肉很发达,一定孔武有力,脸型方正,肤色比王长贵好。这一比较,何小翠心底的饥渴就涌了上来。她知道吴国安胆子小,就慢慢地诱他。
“今天在姐面前,你要说真话。”
何小翠一边说话,一边向吴国安频送秋波。吴国安除了水仙外,从没有过非份之想,也没见过如此卖弄风情的女人。吴国安的心也蠢蠢欲动了,他决定实话实说。看着何小翠风姿绰约的俏模样,吴国安的憋屈得到渲泻。
“王……书记他,他昨天中午把水仙弄了。”
吴国安胆怯地看着何小翠,怕何小翠大发雌威。谁知何小翠格格一笑,竟来了兴致,凑近吴国安轻声问:“他是怎样弄水仙的?”
吴国安有点脸红。这话水仙能讲,他却说不出口。
何小翠拉着吴国安的手,掀起上衣的衣服,露出白嫩的肚腹,放在上面慢慢地摩挲。“水仙是不是说这么弄的?”
吴国安颤颤的想缩手,眼睛却被何小翠白嫩的身子粘住了,手就不由自主地用了力,在何小翠的肚皮上抓挠起来。
何小翠轻轻拍了吴国安一下,娇笑着,花枝乱颤。
“国安,我背上痒痒的,你帮我挠痒痒。”
吴国安低低地应了一声,站起来,把何小翠拉到床上。何小翠侧着身子,背向吴国安。吴国安笨拙地隔衣乱挠。何小翠一边笑,一边不停地指点,吴国安总是挠不到痒处,头上慢慢地沁出汗,干脆住了手。何小翠温柔地笑:“不着急,隔着衣服挠不好,你就掀起衣服。“
吴国安心里一动,大着胆子掀起何小翠的衣服,这一掀,吴国安眼直了:那柔软纤细的腰肢馒头一样的白,肌肤滑腻滑腻,他感到何小翠的身子发烫,才触摸几下,何小翠的身子就软绵绵的倾斜过来。吴国安心头的火腾地窜上来,他再也把持不住,喘着粗气顺势把何小翠压在身下,心里狠狠地骂:狗日的王长贵,你昨天弄我老婆,今天我就弄你的,我们一对一,扯平了,谁也不吃亏!
何
小翠见吴国安恶狠狠的样子,猜出他心里所想。吃吃地笑,抱紧吴国安,章鱼一样缠住。
两人正在忘情的缱绻,突然,一阵脚步声风一样卷了进来。吴国安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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