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秦浪刚毅的脸有些僵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汐殿轻轻地越过若寒下床将外袍穿上,替他盖好被子,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道“到外面说去!”。
秦浪皱着眉,跟在他后面,咳了声嗽“你不会真的喜欢男人!”,他回过身看着他,又望了一眼床上的人,抿着唇“我是喜欢男人,但就像你喜欢女人一样,会真正在意的就那么一个,或者几个而已”随即有些无语的转过身“麻烦你不要疑神疑鬼的!”,秦浪有些尴尬“谁叫你们睡在一起的”,汐殿撩开帐帘,有些不悦的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做什么吗?行兵打仗多有不便,你就没有跟别人合过铺”。
若寒听见走远的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我是喜欢男人,但就像你喜欢女人一样,会真正在意的就那么一个或者几个而已”,他说的‘真正在意是指爱吗?
外面已经放亮,不远处的训练场上,士兵整齐的列着。主帐内,葛洪面色铁青,见他们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马广顺,现在营中的将领都已到齐,你说昨天下午练兵之时,你去了何处”。“老将军,末将是冤枉的,还请将军明察呀!”跪在地上的人一脸的惶恐,抱着拳愤慨的说道。
“冤枉?”汐殿走到他面前“老将军只是问你昨天去了哪里,这跟冤枉有何关系”。马广顺看着面前的人,眼里闪过一抹冷意,朝葛洪恭敬的道“将军,昨日练兵时末将只是带领了几人去外出巡查了而已”,葛洪看向一旁的成汉,威严的问道“可有此事!”,成汉点点头“每日都会有营中的将领带着一小个分队到城中查看!昨日确实是该他巡查”。
秦浪站出来“葛将军,末将刚刚去询问过那一队人,他们都言马参领中途有离开过!”,马广顺听闻,急忙道“老将军,末将离去只是去入厕,片刻便回来了”。众人都没有在开口,汐殿看着地上神情自若的人,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不如让马参领先起身!”,马广顺心里一松,他上前扶起他,话锋一转“参领刚刚说冤枉,不只是何意呀!”。
马广顺一愣,面带悲痛的说“昨晚我军出去突袭的人遭到煜军围困,全军覆没,将军今日盘查众人昨日的去向,也实属人之常情!”。“哦!是吗?”汐殿冷冷一笑,开口道“参领怎知全军覆没了,似乎我们得到的情报只是遭到煜军围困了而已!”。马广顺脸上一慌,他看着他,淡淡的道“我知道参领如何这么确信了,因为参领知道陡坡处埋伏了两千煜军,是吗?”。
马广顺愤恨的看着他“末将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他打了个哈欠,看着秦浪“你来说”,众人也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葛洪皱着眉“公子,想说什么?”,冯广压下脸上的兴奋,恭敬的道“老将军,不妨稍候片刻!容秦副将细细说来”。
秦浪握着手中的剑,冷冷的看着马广顺“昨日天黑后末将与银月两人先行时,途中竟没有遇到一名探子。心中生疑,银月便到煜军中去查看了一番,发现我们事先说要烧掉的粮仓比其它处加派了人手”。
众人一惊这不是明显说明军中有人泄密了军情吗?汐殿站在军事图旁,淡淡的道“昨日冯广的话让我起了疑心,能够完全摸清敌方动静,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有人告密,要么将领能洞察一切,如果这次突然决定的夜袭敌军也能洞察到,那便只有一种情况,营里有内鬼!”。
葛洪面色一青,看着马广顺,马广顺慌忙跪下“请将军明察,这并非末将所为!”,秦浪刚毅的脸有些恼怒,见众人脸色不善,冷声道“于是我们将计就计,但是却偷偷换了计划!”,马广顺脸上一白,怎么会,他不久前确实听闻突袭的人马遭围困了。
汐殿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我烧的依旧是那个粮仓,但在途中设了阵法,将追我的人引到了小坡下的小树林内中。让秦浪带人埋伏在了那里”,顿了顿,见他身体微微颤抖,抿着唇“至于陡坡,参领可能不知!冯广带人绕到了他们后面,让他们全军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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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