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听说过‘阴毒吗?”女人鬼魅的声音在男子背后响起。
“‘阴毒?那又是什么东西?”龙岳桢侧着头,努力在脑子里搜索这个名词。
搜索未果,凝望着她。难道她做过的事情还不够阴毒吗?还有什么会比她的言行更加阴毒!
女人露出嘲讽的微笑,“王爷真是孤陋寡闻哪!既如此,我给王爷讲个故事,可好?”
男子微微颔首,不介意女人对他的冷嘲热讽,“本王愿意洗耳恭听。”
女子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有点口渴呢……琰”
“本王去为姑娘泡一盏地道的白茶。”说着,走到桌边去摆弄茶盏。心里却对女人故意卖弄的天性十分厌烦,然,为了有可能实现那个梦想,他还是愿意偶尔屈就一下的。
女人望着男子伟岸的背影,忽然开口,喊了一声“林瞳”。
声音很大,又是突如其来的。但见男子的脊背僵了一瞬间,随即,一张狐疑的脸转了过来。
“姑娘喊什么?什么‘同?”眼睛十分清澈,不藏一丝一毫的躲闪和退却。
女人失望地摇着头,“王爷的背影像极了婉雅的一个故交。因了实在太像了,婉雅竟一时之间恍惚,错把王爷当作了我的那个故交,吓了王爷一跳,实在是抱歉。现在想想,那个愚钝的人怎么可能与王爷相像呢,实在是婉雅太荒谬了……”
男子大度地摆手示意无所谓,将一盏白茶端到女人面前,“姑娘请先润润喉咙,然后再为本王讲述那个故事。”
女人也不客套,接过茶盏,径自喝了一大口,吞下去之后,便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从前有个君主,他的国家十分富庶,人民都安居乐业。然而,因了长期缺乏居安思危的防患意识,他统领的国家军队竟然被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子所领导的军队给打败,最终,那个小子取代了他,做了该国的君主。
“这样吧,为了容易捋清楚条理,我们就称呼原来的君主叫卓尔,称呼后来的君主叫做不凡。卓尔兵败之后被不凡抓做了俘虏,为了侮辱他,不凡决定放了他,并且给他二十年时间报仇。卓尔已经彻底落魄,他的随从也都悉数叛变,不凡笃定了他根本就没有翻身的可能性,却故意大度地给他这个机会,为的是在臣民面前立威。
“卓尔就这样孤身一人、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他曾经统治过的国家。无处可去的他住进了与邻国交界的深山老林里,似乎就那样打算终此一生。不凡原本是派了很多人去监视他的,一年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便放弃了大张旗鼓的查探,只留一两个人长期驻扎在深山的隘口,对卓尔的大致行动轨迹做监督。
“终于有一天,卓尔出了深山。不凡派去监视他的人跟踪他去了很远的集市,看他买了一些必要的日用的东西。后来,他在一个奴隶贩卖处停了下来,那里正在出售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很瘦弱,浑身脏兮兮的,除了忽闪闪的大眼睛,几乎感觉不到她是活着的。卓尔驻足好久,终于看不过去,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财,将小女孩买下,领着回了深山。消息传到不凡的耳朵里,他狂笑着鄙视卓尔,说他已经堕落到了觊觎小女孩身体的地步,继而便对卓尔更加放心。
“卓尔将小女孩带回深山之后便为她洗澡沐浴,随即,一个小小的美人坯子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微笑着将女孩纳入怀中,眼中满是希望和期待,以及隐隐的胸有成竹。
“他将女孩收为义女,并且给她取名玉施,每天教授她琴棋诗画,而且十分严格,只要她稍有怠慢,便会遭到责罚。她所受到的责罚便是在热水桶的上缘搭‘一字马,若是她腿劲不够或者懒惰松散,就有掉下热水桶被烫伤的危险。玉施不知道,桶里的水不是单纯的热水,而是一种毒药。每当她下盘大开悬在桶上的时候,里面腾起的热气就会催着毒雾渗入了她的下身。
“不仅如此,玉施每天都要喝一种特质的饮品,是卓尔亲手熬制的。她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听从义父的指令,只管喝就对了,更何况那饮品并不苦,还有一种清冽的甘甜呢!要知道,若是被别人买走,可能她还不会像现在这么幸运,——每天锦衣玉食地供着,虽然有时候会受到惩罚,但习惯之后也就不以为意了。
“五年之后,玉施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天晚上,卓尔把自己脱得一件衣服都不剩,赤条条地站在了义女面前。女孩有些惊恐不安,曾经四处流浪的时候,她看到过男人的身体。那是一个猥琐不堪的男人,脱掉衣裤之后,便强行压在了一个赤着身子的、精神恍惚的女乞丐身上。她还记得那个男人的臀部一下下往女人身上耸动,他的嘴里爆发出瘆人的低吼,和着女人‘唔唔的嘶喊声,吓得幼小的她竟然忘了哭泣。如今义父这样,难道是要像当年那个乞丐似的,将她压在身下一冲击吗?
“然,卓尔只是让玉施上前来握住了他的男性特征,他说:‘你要熟悉这个东西,这是男人的命根子,也是男人的祸根子。在之后的一年时
间里,卓尔变着法儿地教授玉施各种媚惑男人的方法和手段,也让她享受来自于异性的各种口舌快感。然,他却从来不去触碰她的下体,即便他常常被摄魂功夫越来越精进的她勾弄得金枪屹立,尽管她曾经在意乱情迷之时用大腿夹住了他的腰际,并且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狂野地呻吟着要他,却还是没能使他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经过了一年的风月训练,她俨然已经变成了欢场高手,所不同的是,她比那些滥情女子还多了一层宝贵的肉膜。然后,在一个晴朗的早晨,他竟然恶狠狠地将她赶出了深山。于是,抹着眼泪的小姑娘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两年后,京城的青楼里出了一个叫做玉施的头牌,据说人长得漂亮,还有一身的好才艺,重要的是,她卖艺不卖身。这就更加令那些常去青楼打混的王公贵族心旌荡漾,以至于砸尽千金也要一睹美人儿芳容。终于有一天,这件事传到了不凡的耳朵里,他觉得这件事有点扰乱了京城百姓的民心,便喝令侍卫去将玉施带回了宫中。
“不凡一见到玉施,便魂不守舍地爱上了她,而情窦初开的少女,也对英俊倜傥的男人心仪不已。不到晚上,两人就滚在了一处。尽情云雨、大肆狂爱,当不凡看到玉施染在榻上的落红之后,便对她更加疼爱。他对她宠爱到了什么程度呢?每天早上下了朝,他便回宫来抱着赤身等待的她上榻去缠绵;午膳在榻上用过之后,补充了体力,继续颠鸾倒凤;晚膳过后,自然又是一夜的鱼水之欢。两人相识之后的三个月内,除了她来月信的那些天,他们每天都要做很多次。即便她来了月信,他仍旧不肯放过她身子上的其他部位。若不是她每每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几乎连朝政都要荒废了。
“然而,三个月后,他竟然突如其来地一病不起。宫里宫外的大夫都看了个遍,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眼看着不凡的病情一天天地严重,玉施便想到了自己的义父,心想或许无所不能的义父会治好不凡的病。可是,当她带着义父出现在不凡面前的时候,不凡先是错愕地一愣,随即便开口大
阴毒传说(芶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