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片刻,以柔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天晚了,出门找你,碰见个死人,我又迷路出不去,求你,别杀我!”
最后一句,她是哭叫出来的。
“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活着!”
她重复着,眼泪“唰”的像掉豆子,“吧嗒吧嗒”掉下一大串,数不清。
“呲”他笑出声,这丫头不经诈,心理防线脆弱,令他放低戒备。
“下次别来找我了,天黑,山上很多毒虫猛兽,不安全。”
他叮嘱几句,拉着人下山,手上还拎了只野兔子,该是先前就捉到了,绑在树上的。
君以柔走了几步,扯住男人的衣袖,怯怯的问:“你不杀我了?”
她知道贺义身份不干净,贺义隐藏的却挺好,看着这个满脸惊恐的丫头,心底有块地方软下来:“上次我就答应过你,绝对不会拿刀对着你,你忘了?”
上次指的是先前以柔夜里在山口等他那次,以柔想起当夜贺义的承诺,浅浅一笑:“我记得了。”
贺义暗暗叹口气,看来这丫头,是知道些什么。
他将人背下山,夜晚虽凉,他的衣衫湿个透彻,也不知是先前和人打斗出的汗,还是背小丫头出的汗,以柔将头靠在他的肩膀,闻着男人身上的汗味,眼神黯淡,不知在想什么,二人一路无话。
回了家,贺义瞧着桌上凉了的饭菜,一盏油灯等在桌上,照亮进门的路,倒是挺像一个真正的家,他眸底光芒闪动了一下,道:“热热再吃罢。”
以柔没来得及端起菜,他已将饭菜端去厨房,点火热起来,大锅里的水也热了,贺义拿桶装满,让以柔趁吃饭前的时间洗漱,她默默接过热水,洗了脸,又去房内锁了门擦拭身子,这家里还没有浴室,她只能擦拭身子,以后建起新房,肯定得加个浴室,家里人多起来就方便了。
等她出来倒水,厨房炊烟渺渺,男人候在灶前,他在等饭菜热好,她站在厨房外看得出神,心情忽然沉重起来,自己这辈子只想好好过日子的愿望,是不是要变成梦,飞远了?
“快,吃饭。”
男人从大锅内端起饭菜往房间走来,唤醒发愣的以柔,她转头擦了擦眼角的东西,把木桶放在门边立起来,转身进房,二人坐下吃起了晚饭。
大家好似都各怀心事,贺义一直是冷着脸,低头吃饭,以柔更是比往常更加沉默,吃了半张饼子,便吃不下,把东西都推到贺义面前:“我吃不下,你吃了罢。”
贺义抬眼看她,小丫头神情憔悴,一双眼睛内满是忧愁,她平常爱笑,那时候眼睛是新月弯,现在不笑了,却是满月般圆,晶亮晶亮。
“你身子不好,多吃些。”他不动声色又把饼子推回来。
以柔起身,去屋外漱口,擦了把脸,又去检查一遍鸡笼,顺便把今天带回来的野兔子关在厨房,等她回来,贺义收拾好碗筷,正要去洗碗。
二人打了个照面,贺义觉得她今天很奇怪,以柔与他擦身而过,也不说话,一直沉默着,褪去衣物,卷了被
第46章 怀疑,这是不是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