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面巾擦拭,如此反复的几次过后,乔柳捏着汤药的碗不住颤抖,看的一旁小丫头倒抽了一口凉气,不住的后退了几步,即使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却依旧胆战心惊的不敢抬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乔柳不懂,那些大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医不好,身上的伤明明已经结巴,为什么人还是醒不过来?这些药到底有什么用?连喝药都做不到的喜鸳,那些人竟然告诉他已经尽力了?!
“滚!”迁怒一样的怒吼,乔柳将房间内的小丫头轰走了。
关门的声音有些慌乱的吵杂,却依旧没能惊动躺在床上的喜鸳分毫,乔柳望着手中的汤碗,那里的汤药渐渐变得冰冷,可是喜鸳却连一口都没有喝进去。
狠狠的咬牙,乔柳捏着碗的边缘,将手上的勺子放进碗里,犹豫着将手放在面具上,不过是那样一个动作,却仿佛有千斤重的难以实现。
手上的面具感觉冰冷,一如他早就绝望的内心,只是望着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喜鸳,他就再也无法冷静下来,捏着脸上的面具,有那么一刻,乔柳痛恨犹豫不决的自己,却在想起面具下的那张脸时,紧紧的捏紧了脸上的面具。
那是他永远也无法在喜鸳面前呈现的真实,为什么他要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喜鸳要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切没有答案的问题,纠缠着生和死的喜悦及恐惧,让乔柳眼中神情复杂的望着喜鸳。
他想要什么呢?这样执着的活在这个世间,那个女人也许说的对,也许并不只是想要活着,而是只有活着才能看到这个人,他,只是想要知道她的安好罢了。
一百零四 不知燕好心难安(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