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纠缠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宁倾负改了话题道:“阁下跟着去陈国,是想亲眼看着我怎么死?”
“好讨厌的小狐狸,”他重新揽过她腰身,动作看似随意,暗中力道之强根本不容人反抗,“你以为我愿意来,你知道我离开芊婵城得冒什么样的风险?我若想你死,一掌下来,倒省了许些麻烦!”他的呼吸带着温热铺洒在宁倾负脸庞,令她极不自在,尤其想到在风华殿他曾袭吻过她,更是觉得尴尬。“小狐狸,”他将唇压到她耳畔,低迷的声音每吐露一字都似在诱惑着什么,“我好奇的很,一个十来岁的舞妓怎么会有掌控天下的大智慧?她又是在何时以什么方法博得了赫连国公的赏识?在去到摇铃镇之前,你的身份究竟是谁?!”说完,他松开手臂,扭身回舱,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让我欣赏的对手死在陈国!”
电闪雷鸣的苍穹只挤下几滴雨,骇人的风潮过后,天际终于鱼肚翻白。船一到达兵营矗立的码头,早等候在此的官府兵丁赶忙接应,黄医仙师徒三个几乎是被强按进轿内,没有片刻休息,他们就被送入皇宫。
长清宫内,纱幔遮挡住了内里躺就的身体,陈国公伸出的手臂袖口上撸,露着的手与腕异常苍白瘪瘦。黄医仙闭目号脉,宁倾负在旁边抱着针囊,另个药奴“重生”提着药箱老实而立。在他们三人外还跪着两个宫里的御医,侍卫统领叶拓里一脸肃穆站在床尾。
长久的静寂中,黄医仙开了口。“下针。”
叶拓里压低了声音问询:“国公何恙?下针前你可要想仔细了!”
纱幔内,陈国公的声音若有若无,“既已…药石…无用,让他下!”他每吐露一字都似拚上全身力气,让人听后心生难过。
叶拓里冲黄医仙一瞪目,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黄医仙差点从凳子上栽下去,他本就瘦小,此刻一犯嘀咕,双眼频眨起来就象一头可怜的老山羊。宁倾负屈膝半跪床头,将针囊展开。叶拓里紧盯住他们的目光如炬,黄医仙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在监视下,他取针的手开始犯哆嗦,尽量象往常一样熟练的捏针,捏起来后却长久迟疑的停顿着。
“废物东西!”叶拓里骂着,声音虽轻,份量却重,“会不会下?你的名声都是蒙骗来的吗?”
“针、针得下在百会穴位,有劳,有劳将军将、将纱幔拉开,方、方便小的下、下针…”话说完,黄医仙汗湿满额。
叶拓里冲地上跪着的两个御医示意一声,御医起身,一边一个拉开纱幔,宁倾负飞速扫一眼内里的人,而后将头又垂一分。
黄医仙“咝”的倒抽一口凉气,针落地,他整个人也跟着跪到地上,“将军,小的方才受了您惊吓,实在下不去针,若是勉强行之,怕会无益国公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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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去日苦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