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私自来京衙司!”
“国公…”
“下次再犯,按律令治罪!”
“国公!”玉贵妃由于激动声音变得尖细,“您怎么可以这样对玉儿,就为了她,为了这个温孤息悲?她到底有什么好,将您迷惑到这个地步?”
“玉贵妃!你逾越了!速速回宫!!”陈国公加重了语气。
“国公!”玉贵妃将最后一点仪态抛却,指住宁倾负恨声质问,“您就为了她弃我们的情义于不顾吗?她值吗?为了她,您在诸国的颜面尽失,为了她,您竟忘了当年我是怎么帮您的吗?您忘了您曾经对玉儿许下的承诺吗?当年为了国公高高在上的皇位,我…”
“唰”的一声,陈国公拔出腰间佩剑,幽暗中亮起一轮孤线,剑尖指向玉贵妃胸膛。
“国…国公,”玉贵妃半张着嘴,惊恐与伤心并存,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纠结碎落,“您…您要杀、要杀我?”
“回、宫!”陈国公字字铿锵有力,剑锋的冷犹如他面庞的无情。
玉贵妃掩面泣走,陈国公收了剑,冲牢狱外等待的随侍与狱吏作了个手势,这些人明白,都退到了远处。重新走近宁倾负,没了玉贵妃,没了侍从,两个人身影一起隐藏在烛火照不到的昏暗中,他反而由心底变得轻松许多。不知怀着什么样的思绪,他拢了一下宁倾负耳边的碎发,并从袖内取出一只墨色玉笛,正是从前楚天遮送给宁倾负的,挂回她颈间,他象了了一件心愿。“他既是你结拜兄长,这个还予你,也算是给你留个念想!”
“谢国公!”
沉默浮动,两个人之间慢慢拉开着距离,又似有莫名其妙的感觉在牵扯。半晌,陈国公开了口,“与赫连今岁的比武,我们赢了!”
“恭喜国公!”
他面上并无喜色,轻声道:“若不是你的计策,何来胜利之喜!”
宁倾负说道,“我不过是小聪明,陈国能赢,说到底,是赢在国公愿意信任我!”
“哗”地宽袖横甩,陈国公冷声道:“温孤息悲,寡人已经决定信任你,可你、你自己葬送了这份信任!”
“为何不杀我?”
陈国公几声冷笑:“你不要以为寡人今天救了你,就是宽恕了你!寡人不杀你,是要让你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寡人就是要让你继续受苦,让你的余生受尽各种折磨,方能解你欺骗寡人之恨!寡人要让你知道,你辜负的不仅是寡人,还有你自己!温孤息悲,以后你不必再呆在这里!明日起,忘了你孤国公主的身份,到綄纱坊去劳作!”
“国公!”宁倾负叫住欲离去的陈国公,“不要恨我!”
陈国公忍了忍,终是没有回头,他迈开的步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他不清楚,为什么时刻忘不了这个少女,又时刻想赶紧逃离她。
回到宫里,命令长清宫所有的窗子都打开,他黯然坐在书案后,将宫人们遣开,任凭帷幔在寒风的推送下摇曳飘浮。它们动辄妖娆华贵,让陈国公想起了芊婵城的夜婀娜,它们时而寡淡清冷,象极了刚才牢中的少女。长长叹出一口气,本欲送出沉疴旧梦,但旧梦可以远去,却迎来了新的惆怅。
长清宫外,前来探望的仇贵妃驻步而望。她身边的侍女不明所以,“娘娘,您为什么不进去?”
“玉贵妃都受了挫,何况是我?”仇贵妃眸中闪过冷峻,“陈国的天,不能再变,温孤息悲,不能再留!”
“娘娘放心,奴婢明白!”
旋风刮过,将两人的谈话卷走。一簇簇干枯的树枝被宫人们修剪的圆如篷盖,最严寒的冬已经到来,白色日光藏进乌云,看来这场雪,已经避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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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天易老,恨难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