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鸡,黑心肝的,连自己兄弟也不放过!”
“算了楚大哥,我姐好厉害的,你这次离开发生好多事,回头我慢慢讲给你听。”
“还回头做什么,现在就讲!”
两人喁喁私语,一顿饭也不知道吃到几时才散。第二日天大亮,小慈屋里没有动静,想是仍睡的沉,楚天遮倒是精神头儿十足,宁倾负伸展下腿脚道:“楚兄早。”
“不早怎么打鸣儿?”楚天遮阴阳怪气的回着。
宁倾负微一笑,也不管他紧盯紧随的注视,绕着院子跑了二十来趟后才来到他跟前。她额头浮着一层薄汗,本来盘踞在头顶还算利索的发髻快要松散,碎发杂章一样扑在脸颊和脖颈,“楚兄”二字刚说出口,楚天遮已经忍不住将她两鬓拂顺,过廊处吴氏婆子迈进门槛的脚又缩了回去,恰将这幕情景看到眼中。
“息悲,你总这样不伦不类,及笄后哪个敢娶你?”楚天遮手臂回抱在胸前玩笑道。
“纵使不如此,哪个又敢娶我?”宁倾负也回着玩笑。
楚天遮心里一酸,温孤后人的身份的确让人生畏止步,放眼陈国,配得上她的贵族子弟不会让自己套上前朝败落皇族的枷锁,那些愿意攀她的,恐怕又都是些猥琐想法的下三滥。“丫头,跟我进来!”
“何事?”
两人进屋,心有灵犀的都未去关掩房门,楚天遮的厢房隔成内外两室,外头做厅,内里睡寝。宁倾负早先就知道这男子其实有洁癖,不单是他整个人维持的清新,屋子里地面或桌椅灰尘不惹,就连窗几缝隙都被擦抹的异常干净。他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小方锦盒,抽开盒盖的销栓,里面有一对儿金镶玉的镯子沉甸甸呈现在宁倾负眼前。
“诺,给你的。”楚天遮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什么配你好,打造这对镯子的工匠只为赫连皇族制作首饰,我费了许多力才买来,你可不能不要。”
“楚兄,咱们之间不须送这些,它们太贵重,你还是送给赫连郡主。”
“让你拿你就拿,不喜欢戴也收着!”楚天遮格外着恼,“我自有好东西给她,小小年纪操什么闲心!成了成了,收下赶紧出去!”
宁倾负没再言语,等她收了镯子离开,楚天遮将门关严赌气坐到桌前,他又懊丧又烦燥,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八月初离开息心府,一路上他不但没有原先去见夜婀娜的兴奋与焦急,反而从离开召京后就揪着心,时不时他从马背上回头张望,就象有人在他后方迫切的寻找唤他一样。见过夜婀娜,他一天也不想在芊婵城驻足,马不停蹄日夜赶路,生怕耽搁了什么要命的事般返回陈国。各路的联络点都汇报着息心府平安的消息,可他还是不放心,离召京越近,他越急切,等到了息心府门口看到那两尊小狮子,“息悲”的名字已经控制不住喊出。“臭丫头,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楚天遮呢喃埋怨,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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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点相思无处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