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关切的语言,缓解了她的痛苦,视线渐渐从模糊到了清晰,一个身影离她越来越近……是一位穿这白衬衣,黑色西裤的,剪着平头的温文尔雅的男子。
他坐到她的床傍。
她猛然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干裂的嘴唇,她咽下一口又一口干燥的空气,背上的头发混和着汗液,粘在背上,额头上晶莹的汗珠,也未退去。
“咳咳,咳咳咳……”
这就是你对我的回复吗……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递给她一杯水,白色的肃穆的墙引入眼帘,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使她感到不适,她动了动发麻的手,清晰的痛楚传过来,她倒吸一口凉气。“嘶~”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扎着黑色的针管,冰冷麻木。她抬起头来,吊瓶滴管中的液体滴滴答答着。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她的疑惑中带着一丝丝的迷茫。她的视线再次落到他的身上。
失去记忆了吗?他的心里苦笑,也好。
“不必担忧,来,站起来,换上衣服,我去办出院手续,跟我走吧。”面不改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用他宽大而温厚的双手,揉了揉她的头,凑近她,将套在手上的头绳拽下,为她系好马尾辫。弯下腰将床下的盒子拿出。朴素却精致,金色的花纹,装点着美。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慢慢的解开了白色丝绸的缎带,打开它,他将长裙拿出,这条长裙也是一样的朴素,却给人的感觉是一种低调中的奢华。
“不。”本能在抗拒。哎?我为什么对他如此反感?
“不?为什么?”他的
侄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