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他不是第一次进入赌坊,而是进入无数次之后练就的淡漠。
赌坊,对小翌来说一点都不稀奇。
早在他还是两三岁不懂事的小屁孩时候,娘亲就经常带着他出入赌坊,横扫千金,曾让二十六家赌坊的老板赔的全身只剩下内裤,更有四十二家赌坊因为支付不起银两而赔上地契,彻底关门歇业,还有许许多多的老板因为不给钱被娘亲打的半身不遂…
额…总之凡是娘亲到过的赌坊,都会落得惨不忍睹的下场。
小翌悠长如羽扇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开始为这家赌坊的老板默默祈祷。
娘亲乃是一代赌神,惹不起。
白璃自从踏入赌坊起,凤眸中便跳跃着亢奋的眸光,昏暗的光线里,她的眸似暗夜中幽蓝的狼,散发着猎杀一切的凶狠。
芊白的手快速拨开人群,来到一方赌桌前,二话不说直接提手将小翌抱在桌角上,为儿子安置好位子,方便观战。
赌桌前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大家手持赌注,大家你吆我喊,气氛热烈的几乎令人窒息。
彼此都瞪大了双眼瞪着摇筛师手中一阵上下狂舞的筛盅。
空气中响彻的筛子在蛊中上下激烈摇晃的清脆声。
与大家高涨的赌情相比,白璃则是她不动声色沉寂着,冷艳面容静的如一朵盛开在天山绝顶的白色雪莲,绝美而妖娆。
看似寂静的她,耳尖却在隐隐约约而动。
听蛊,是她的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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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无分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