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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简单多了……
      萧延意越想越觉得恐惧,此前不疑魏不争会是被人所挟,萧延意心中虽是着急,但总觉得他既然不告而走,自己要是派人去寻他,倒好似是不信任他了,可现在一觉得他恐是有难,便是再也坐不住,立即唤了羽哨前来,只留下她身边的那个侍卫,其余的让他们所有人都出动,去寻找魏不争。
      这边让人去找魏不争,那边萧延意也不再犹豫,直接下旨给郭长卿和与他同去的将军,不再多谈,也不用再找什么与宣王有关的证据,对方若再僵持,即刻便剿,不用手软。
      一日、两日,萧延意忧心忡忡地等着。
      华南那边等来的是好消息,那群乌合之众在大宏军队面前,自然是不堪一击,几日间大军就已经平定了三省之乱,其余几省,不日间也就要平定。
      而羽哨这边,却是连日里没有一点魏不争的消息,似乎魏不争出府之后,所有的线索便都是断了,而魏不争出府当晚,似乎也并没有外人来过将军,只说有人送了封信。
      萧延意一边为华南之乱的平息感到心中宽慰,一边又为魏不争依旧下落不明的事,寝食难安。
      离着他离开京城,已经有近半月的时间,若真是有急事处理,怎会半月杳无音信?那时他出征漠北,还屡有书信能寄回京,哪怕是只言片语,词句了了,可如今,再急再忙的事,已是半月的时间,这中间他怎会来一封信也不寄给她呢?
      尚悦日日陪在萧延意的身边,跟她宽心。
      这一天日落时分,尚悦陪着萧延意跟萧续邦用了晚膳,便在一处说话,俩人尽量避免提到魏不争的问题,就只说五省之乱,又聊些其他闲话。
      萧续邦偶尔问起魏不争,这二人也是十分默契地搪塞了过去,顾左右而言他,就这么说话说到了天色渐暮,以往这时候尚悦便也就回去歇息了,这一日,不知怎么了,她只觉得心里好似长了草似的慌张,怎么也安生不下来,几次跟萧延意目光对视,在对方眼里似乎也感觉出一种不安。
      “芫芫,你说是不是华南那边出了什么岔子了?按说,这几日应该有大胜的消息回来,他们也该班师回朝了吧?一点子乌合之众、散兵游勇,咱们大宏的精锐前去,不至于耽搁这么久啊。”
      萧延意摇头,“左不过这几日的事了,白天有战报回来,说是最后有几撮叛军逃进了山里,正在全力剿杀之中,郭长卿在信里说,便是山势险峻、易守难攻,两日间拿下也是不成问题的。”
      “可我不知怎么,有些心慌……”尚悦说道。
      萧延意有些紧张地看着尚悦道:“姑母,我也是觉得心乱如麻,总觉要出什么事似的,您说……会不会是……伯钺,有什么意外?”
      尚悦听了这话,赶紧转头啐道:“胡说,伯钺会有什么事呢,真若跟你说的那样,他是被什么人挟持了,肯定是与宣王他们有关,那华南如今已经是一败涂地,挟持他的人,怎么还不赶紧以他为质提出条件?”
      “若是并不是挟他为人质呢,难道就不是有人要害他么?”
      “那更是胡扯,什么人要害他呢?若说是人绑架了他,想要威胁你,我倒还信几分,若说专门抓他走,是为了害他,又有什么理由?伯钺哪里与人有过这样的深仇大恨?”
      “他以前行军作战,两军对垒,刀光血影,怎会不树敌?远的不说,漠北一役,最后那北漠王不是没抓住?也没准他心中不甘,找伯钺来寻仇?”萧延意越说越觉得恐惧,声音不自禁地已经带出了些许颤抖。
      尚悦还要再劝,忽然听见外间一阵喧闹杂乱。
      两人紧张地对视了一眼,还不待喊人进来问明情由,已有小内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带着哭腔喊道:“臀下,不好了,有人带兵打进来了。”
      “什么?”萧延意与尚悦大骇,“带兵打进来?什么兵?谁带的兵?打到哪了?京卫军和大内侍卫呢?”
      小太监带着哭腔道:“不知道是怎么了,打进来的人穿的也是咱们大宏军队的铠甲呢,现在就是大内的人在苦撑,已经打进城门,眼看就到皇宫了。”
      萧延意惊慌失措地下意识赶紧回身搂紧萧续邦,对尚悦道:“姑母,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尚悦也是方寸大乱,“难道是宣王他们打进来了么?可京卫军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萧延意身边唯一留下的那个羽哨,此时一脸严峻地进来道:“皇上、公主,外间之乱恐是难平,请您们随我先到密室躲一躲。”
      “密室?”萧延意诧异。
      “是,先帝留下的密室。”羽哨说,又催促道:“臀下还请快些随我走。”
      萧延意抱起萧续邦便要跟着他,尚悦惊恐地拉了萧延意说:“你怎知他就不会害你?这么随便跟着走?如今都不知道谁打进来了呢。”
      萧延意情急道:“姑母,他是父皇留下的暗卫,是伯钺将他们交予的我,若连他都不信,还能信谁?”
      尚悦已是心神大乱,此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是好,最后也只得跟萧延意一起带着萧续邦,随羽哨躲进了密室。
      密室就在萧延意寝臀的地下,掩饰的极好,萧延意在臀中住了这么久,也未曾发现这密室的机关。进了密室,羽哨迅速地将大门紧闭,点燃了密室里的烛灯。
      萧延意惊魂未定地与尚悦挨着一处,看着密室一点点亮了起来。
      密室并不大,却是个布置的十分安逸的地方,有桌有椅,还有床榻。这里的密闭极好,外间的嘶喊、嘈杂只能隐隐听见,萧延意把怀里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萧续邦放在一边的榻上,一边伸手摸着他的头,安抚他,一边打量着屋里的布置,此时才终于找回些清醒,哑声对着羽哨问道:“你可知外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羽哨沉吟了下说:“我只略略看了一眼,打进宫来的,看铠甲,似是京卫军的人。”
      “京卫军?!”尚悦跟萧延意同时难以置信地喊道:“怎么会是京卫军?他们是护卫这京城安危的人,怎么会打进宫里?”
      “这微臣就不知了,微臣只知道,将军曾嘱咐过微臣,若是宫中有乱,护卫公主和皇上,躲到这里来。”
      “将军?!”萧延意再次惊呼,“将军什么时候与你说的?”
      “出宫回府那日,将军嘱咐过微臣。微臣是先帝臣子,亦听命羽哨主人差遣,将军虽是微臣旧主,但他让微臣护卫臀下总是没错,所以微臣便带臀下与皇上暂避于此。”
      萧延意与尚悦听了这话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伯钺竟知道咱们会有难?”
      作者有话要说:这边的文已经在收尾中,可以先去包养了咱的新坑养肥了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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